鄭之淵一走出來,就帶著一股滔天的威勢。步伐沉穩有力,雙目凝聚成神。兩條胳膊十分修長,似乎垂到了膝蓋。但是卻一點也不違和,並不影響他整體的形象。再加上他開的豪車,足夠讓很多女生都對他尖叫。
他自認瀟灑地出現在吳忻漾麵前,身上的貴氣十分吸引人。
但是吳忻漾卻對他並沒有什麼好臉色,冷冷地看著他,就好像是在看一個路人。
“哦,我爸是跟我說過,但是他並不能代表我。現在就算是相親了吧?我想我們之間可以結束了,沒有必要再繼續了,你走吧。”
吳忻漾冷冷地說完,就想要打開車門坐在周奇的副駕駛。她的性格和秦可欣有些相似,都是敢愛敢恨的人物。蘇北市有不少名門望族的子弟都對她展開過追求,但是她從來都沒有點頭過。她已經對周奇產生了好感,就不可能對別人再假以辭色。
周奇搖了搖頭,他並不希望吳忻漾表現的如此明顯。
他也早就和她講過,他們之間不會有任何進展,他的心裏裝著的隻有夏怡若一個人。但是吳忻漾依然如此,他也沒有辦法。他從來都不想阻撓吳忻漾的幸福,如果她能夠找到深愛的人,周奇恐怕會舉雙手讚成。
但話又說回來,吳忻漾是他認定的朋友,既然是朋友,他就不希望吳忻漾一生所托非良人。他看人極準,這個鄭之淵一露麵,他就知道,這個人的拳意透露著以自己為絕對中心。
而他想要和吳忻漾在一起,更在意的也是吳家的家產。
雖然吳忻漾對鄭之淵表現的十分冷淡,但是鄭之淵卻並不介意。看到吳忻漾要打開周奇的車門,他伸手便攔在了她的麵前,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吳大小姐,不要這麼拒人千裏之外嘛!我剛從倫敦留學回來,我們或許有很多共同語言。”
吳忻漾冷冷地看著他,“不管你從哪裏留學回來,跟我都沒有任何關係。滾開,不要在我的麵前出現,離我遠一點。”
鄭之淵饒是有再好的修養,被吳忻漾如此“訓斥”,仍舊是心中有些不快。一股陰狠之色一閃而逝,但是卻被他很好的掩蓋下去。
他將目光轉向了周奇,笑著敲了敲車窗,探過頭說道:“這位兄弟,你應該是吳忻漾的司機吧?不好意思,她今天有約了,這是一點小意思,你今天可以休息了。你放心,你可以隨時和吳正國聯係,我是個好人,不是流氓。”
鄭之淵一邊說著,一邊將一疊鈔票遞到了周奇的麵前。
周奇點了點頭,順手接過了鈔票,“好的,我會把你的原話轉告給吳家的司機的。感謝你為勞動人民做貢獻,我想他一定很感謝你。”
聽到周奇的話,吳忻漾差點沒有笑的噴出來。
她原本還以為周奇會暴怒,進而跳起來暴打鄭之淵一頓。但是恰恰相反,周奇很好地接過了他的話,反而刺激到了鄭之淵。她瞬間就感覺到鄭之淵情緒的變化,原本他還能夠保持一定的風度,現在卻是更加陰沉了下來。
鄭之淵冷笑一聲,輕蔑地看著周奇,“不用跟我玩文字遊戲,今天我和吳忻漾有約,麻煩你走遠一點。我不介意將這件事情告訴吳正國,到時候小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給老子走開,你如果自己不會走,我可以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