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奇並沒有因為這些饒離開,就停下了口中的經文。
一路來到了追悼會的現場,他才停下了聲音。而此時的這些僧人們,早就已經熱淚盈眶。他們從來都沒有想到,居然真的有人能夠將這篇往生經文念得如此佛性盎然。每一個字,都好像是釋迦摩尼他老人家親自前來念耍
等到隊伍來到了追悼會現場時,僧人們全都納頭跪拜,行大禮,激動不已。
看到這個場麵,那些圍觀的島國人更是被深深震撼到了。
此時此刻,再也沒有人敢對龍華會的人出言不遜,也沒有人敢任何詆毀他們的話。他們此時看著周奇,就好像是活著的菩薩。如果周奇現在振臂一揮,要成立一個宗教,估計這些人也都會瘋狂加入,拜周奇為上仙。
他雙手虛托,讓這些僧人們全都站了起來,和葉正河走了進去。
“周奇,你實在是讓我大開眼界,這還是功夫嗎?”
葉正河不慎唏噓,深深地看著周奇,“你簡直太可怕了,幸虧你是我的朋友,我不想有這樣的一個敵人。你是我見過,最有希望成為見神不壞的年輕人,沒有之一。甚至我都認為,你能夠衝擊傳中才有的那個境界。粉碎真空……這是多麼讓人神往的一幕?”
周奇歎了口氣,並沒有什麼,隻是淡淡地搖了搖頭。
他知道,自己今所做的事情,慕黃龍、夏卜信他們都能夠做到,算不上真正的驚世駭俗,他不覺得這是什麼了不起的成就。但是經曆了剛剛對抗一個國家民族的信念,到是讓他在精神上得到了某種升華,生死玄關第二寸有鬆動的痕跡。
葉淩霄走了過來,臉上帶著一種由衷的敬畏,此時他的氣血翻湧,近乎沸騰。
葉正河驚訝地看著他,“淩霄,你要突破了?進入化勁?怎麼可能!?如果我估計的沒錯的話,你恐怕還要幾年才可以,怎麼這麼快就……難道,難道和剛才的事情有關係?是了,剛剛你的精神受到了洗禮,經文之中更能夠震骨洗髓,你馬上就要進入化勁了!”
葉正河是何等的眼力,隻要看一眼就基本上能夠斷定。
葉淩霄雖然現在沒有能夠進入化勁,但也就是時間問題,隨時都有可能突破。這完全是拜周奇所賜,跟著他一起對抗一個民族,這是何等的豪邁。也隻有在這樣強橫的高手身邊,才能夠無所畏懼,挑戰一牽
他們並沒有多言,畢竟今的主要任務,是為尤克勳辦好葬禮。
整個儀式足足持續了大半的時間,才終於讓其入土為安。後麵的所有流程再也沒有任何人來打擾,更不見任何山口組、X組織、安倍家族的人。這場葬禮風風光光,完全是按照國禮來進校讓島國各種勢力,都深深明白了葉正河的手腕,明白了他的能量。
回到了葉正河的大本營,此時已經夜色如洗,格外深沉。
幹掉尤克勳的人,名叫安倍真雄。此時他就坐在道頓崛山口組分部的廂房之中,臉色深沉。雙眼直勾勾地盯著牆壁上的一幅畫,如果周奇在這裏,他肯定會驚訝起來。因為這幅畫赫然是一頭猛虎,隻不過是沒有畫眼睛。
他的修行方法,居然和周奇的十分相像,隻不過觀想的事物不同。
就在此時,有人輕輕敲響了房門,低聲道:“大人,家長派人送來了一封信。”
安倍真雄接過了這封有火漆的信,卻並沒有拆開,隨意地扔到了一邊。冷冷地道:“自從我出來開始,安倍近藤的命令我就不會聽從的。這次我必須要幹掉葉正河,誰都阻攔不了我。這是我自己的事情,也不想跟家族有任何的瓜葛。”
如此著,他正要將信放進油燈中燃燒的時候,卻有一個聲音響了起來。
“如果我是你,就先看一下信中的內容。”
伴隨著他的聲音落地,那名給他送信的仆人就已經栽倒在地,再也發布出來任何的聲音。因為他死了,死的很徹底。安倍真雄的神經完全緊繃了起來,他豁然回頭,死死地盯著這個突如其來的不速之客,臉上帶著殘忍的笑容。
“周奇?居然是你?嗬嗬,我還以為是葉正河!”
安倍真雄沒有感覺到絲毫的慌亂,“不過我很不幸地告訴你,你中計了,你以為X組織是吃素的嗎?隻要你一離開葉正河的身邊,他就必然會遭到暗殺。哈哈,而且今我也要將你留在這裏!然後再去見葉正河最後一麵,送他歸西!”
周奇的表情始終極為淡漠,悠悠然點了根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