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饒名字叫葛雲義,是澳海市本土貴族世家中的繼承人之一。家族產業並不是開賭場的,但卻和博彩業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他們主要經營的事業,就是保險金融業。旗下有很多精算師,會和很多賭場合作,出具賠率,搭配金融性保險。
葛雲義在澳海也是出了名的囂張,雖然很多人都看不慣,但是卻不能夠把他怎麼樣。
不過葛雲義家族雖然和賭場業的關係不錯,但偏偏與何家的關係進展緩慢。
為了想辦法拉近與何家的關係,便決定希望讓葛雲義多多和何所思接觸接觸。其背後的含義,基本上也是不言而喻。兩家姑且還算是門當戶對,勉強能夠在何家麵前不算太掉價。當然,何家在澳海本身就是最頂級的家族,不可能有完全門當戶對的存在。
但讓葛雲義感覺到挫敗的是,每次和何所思接觸,對方的回應都是不鹹不淡。她對葛雲義這種花花公子一點興趣都沒有,而且看他囂張跋扈的樣子,也讓何所思頗為鄙夷。她最反感的,就是在外麵的普通人麵前炫富、招搖。
葛雲義雖然有點家底,但是他的父親也不可能讓他就拿著幾個億在外麵隨便賭博輸掉。
所以當他看到何所思手中的籌碼時,第一反應就是,這絕對是何所思請周奇玩的。在他的認知和印象裏,像周奇和黃旭這樣的人,是不可能拿出來這麼多錢玩的。就算是把他們賣了,全部身家都賣了,也未必能有這些錢。
可是何所思接下來的一句話,就讓他的下巴險些掉在霖上。
“周奇,你要不要再借我一點籌碼,我幫你贏回來?”
何所思笑眯眯地道:“這個家夥叫葛雲義,家裏很有錢。不定他頭腦發熱,下了幾個億,咱們不就贏回來了?這次你放心,我從就和各路高手對決過,麵前這麼區區一個角色,我還不放在眼裏。”
讓葛雲義震撼的是,何所思這番話所代表的,不僅僅是這些錢是周奇的。
最關鍵的是,好像他們剛剛還輸了幾個億?真的假的?
“不用,我自己就可以解決,這是我兄弟的事情。”
周奇點了根煙,淡淡地掃了眼葛雲義,“隻是我沒有想到,堂堂澳海市的大少爺,居然喜歡玩紮金花?到是有點意思,實話,我這個人其實是有點暴力傾向的,但是看在思思的麵子上,我暫時先不揍你。我將給你兩個選擇,你自己考慮一下。”
周奇著,就敲了敲桌子,豎起了兩根手指。
他笑眯眯地看著葛雲義,“第一個,跪下磕頭,三個響頭就可以了。為我的兄弟的道歉,為我道歉,為思思道歉。第二個選擇,就是跟我玩牌,沒有局數限製。下注、或者跟注的金額,不能夠低於對方,否則就是輸,如何?輸的人,還是需要磕頭,你選吧。”
聽到周奇的話,頓時周圍的人群之中驚起了一片嘩然。
他們有些人是見證過周奇之前的底蘊的,知道他很有錢,甚至不低於葛雲義。
這就代表著,假如周奇打算出個十億美元,那麼葛雲義也就必須跟上十億美元才可以。否則就算是認輸,就必須要給磕頭。這個懲罰實在是太有屈辱感了,作為傳統的老牌富豪家族,怎麼可能給他們印象中的內地人跪下呢?
周奇深深吸了口煙,眼神之中帶著淡淡的戲謔。似乎在他看來,這場賭局自己必勝無疑,幾乎沒有任何的懸念。就是這個眼神,也更加刺痛了葛雲義。他緊緊咬著牙齒,一個本來就讓自己看不起的人,居然敢放出來這種狠話,而且還和何所思坐在一起。
他忽然間怒極反笑,看向何所思,“何姐,如果隻是我們之間的意氣之爭,我覺得可能沒有什麼意思,也不太公平。我有個不情之請,若是你能夠參與進來,那就再好不過了。當然,也不會是很過分的要求,怎麼樣?”
何所思笑了起來,把玩著籌碼,她不用問就知道,葛雲義心裏在打著什麼主意。
她的眼球轉了轉,隨後頷首:“好,你但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