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幾個人圍住了剛剛唱完歌的小姐姐,周奇到是真的沒有太過去在意。隻要不是對方做的實在是太過分,到是也沒有必要去摻和。畢竟做這行生意,難免會遭到客人的騷擾。哪怕是今天自己幫她解了圍,以後也難免還會遭到騷擾。
所以周奇並沒有去幫忙,而是點了根煙,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原因無他,隻是覺得這個太上說的實在是太有道理了,自己困在這個境界,就是因為此。
他本身許下的宏願就很浩大,他想要將這三種氣運結合在一起。可這本身就是一件非常難以辦到的事情,唯有從中找尋到一點,以此為突破,才能夠有希望晉階見神不壞。否則,自己極有可能很久都沒有辦法進入到那個境界。
可話又說回來,周奇卻又覺得有些不甘心。如果不能夠以此來突破見神不壞,那對他的信心是一種很大的摧毀。這種異常矛盾的情緒在他的心中開始蔓延起來,這一瞬間,他有點不知道自己的選擇究竟是對是錯。
他微微眯起了雙眼,感受著三種截然不同的氣息在鼓蕩,他忽然間變得有些迷茫。
也不知道怎麼,特別希望現在能有南宮雪在自己的身旁。
當初自己近乎散功的時候,也正是因為有南宮雪在,自己才能夠從中走了出來。如果現在南宮雪也在,或許她能夠給自己提出一個截然不同的解決思路。但無論如何,周奇知道,自己必須要真正領會其中的精髓。
也不能夠隻是聽從所謂的太上,若是沒有經過自己的感悟,一味地走別人安排的路,這並不是周奇的做事風格。他每做一件事,必須經過自己的篤定,堅持往前走,才是真正的他。想到這裏,周奇的臉上卻好像帶上了一絲笑意。
太上固然提出的思路很有開闊性,但至於最後到底怎麼走,還是要看自己。
念頭上的通達和胡榮安開朗,也讓周奇的心情好了許多。
而他這個時候看過去,才大概知道怎麼回事。原來這些人一直坐在那邊,就是要等這個姑娘下班。現在姑娘唱完歌要回去了,這些人不讓她走了,非要她陪著喝點酒才行。但是這個姑娘好像看並不願意,可又不能直接走,就有些僵持了下來。
“鳶鳶,我們幾個可是等你半天了,不能這點麵子都不給吧?”
新來的一個中年人笑著說道:“我可是連續給你捧場半個多月了,這份對你的真情,你總歸是要看在眼裏的吧?我們都打聽好了,你說你平時是一個老師,怎麼還跑到這裏賺外快了?是不是錢不夠用了?要不你雷哥我支援你一些?”
聽到雷哥的話,鳶鳶頓時一驚,有些憤恨地看著他。顯然是他說出了自己的身份,讓她有些惱怒。不過因為置業素養,也因為對方人確實更多,所以鳶鳶並沒有直接表現出來有多憤怒,她舉起了酒杯,笑盈盈地看著他。
她努力控製住自己的情緒,否則這杯酒肯定就潑在了他的臉上。
“雷哥,你這段時間一直捧場,我當然要謝謝你了!”
鳶鳶說著,便一飲而盡,“這杯酒算我敬你的!隻是小女子我實在是不勝酒力,今天已經這麼晚了,我就先回去了休息了,各位玩的開心!另外,雷哥我希望你不要過多地打擾我的私人生活,關於我平時做什麼的,請不要散播出去,謝謝!”
說完,鳶鳶便對著雷哥等人鞠了一躬,臉上帶著淡淡的紅暈。這不是因為害羞或者怎樣,純粹是因為她有些不勝酒力。直接幹掉一杯,多多少少還是對她有點影響。可即便是再怎麼不能喝,她也要比尋常人強很多。
畢竟在這裏工作,經常會有很多客戶過來敬酒,她不能夠輕易推辭。
不過因為她是女孩子的關係,客戶往往不會提出特別過分的要求,比如喝掉多少瓶之類。
但是對於鳶鳶的表現,似乎雷哥等人並不是很高興。畢竟他們今天的目的,可不隻是要跟鳶鳶和這麼一杯而已。況且,剛剛鳶鳶說希望他們不要打攪她的私人生活,這就更讓雷哥等人的心裏不高興了,非常不高興。
不管怎麼說,他們也算是在這片混的有名有姓的,怎能讓一個女人欺負了?
如此想著,本來鳶鳶還以為雷哥等人要生氣,但恰恰相反,他的臉上始終帶著微笑。
“鳶鳶,你應該知道,我雷大炮是個什麼樣的人,你不願意的,我絕不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