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眼前這個少年不是別人,正是閆楚雄!閆海朝的大兒子,家族產業的第一順位繼承人。以前的閆楚雄,在西北就是囂張跋扈的存在,基本上很少有人敢去招惹。並不隻是因為他們家族很有錢,更是和施雲誠家族沆瀣一氣,有著很深的黑道背景。
凡此種種,各種勢力交織在一起,讓閆楚雄就是個小霸王一般的存在。
即便是和夏家沒有很深的淵源,到是也井水不犯河水,彼此還能夠相互照應。
但是現在的他,又哪裏有原來那般囂張的氣焰?換做是誰看到現在的他,都不會和以前的閆楚雄進行聯想。看著他現在的樣子,就是個乖寶寶一樣,非常的彬彬有禮。臉色微微有些蒼白,就好像是奶油小生一般,看誰都和和氣氣的。
在短短的不到幾個月的時間裏,在周奇的**之下,居然就將以前那個紈絝的子弟,變成了一個青春美少年。如果仔細去看,他的脖子上還有著一些吻痕的痕跡。這當然不是什麼美女留下來的,而是在島國的富婆們,她們留給閆楚雄的傑作。
本來閆楚雄也想著要反抗,不想要任由他們擺布,成為一個什麼所謂的牛郎。可是他很快就發現,自己的抗爭是沒有任何意義的。尤其是在葉正河鐵腕一般的統治之下,任何企圖的反抗,都是枉然。試問,他不過是一個普通人,怎麼能夠抵擋的住島國的第一大勢力?
自從接管了山口組之後,葉正河所創立的龍華會,已經成為島國地下領頭羊。
葉正河一時間權傾朝野,幾乎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沒有他辦不到的事情。
這樣的一個大人物,去**這麼一個小孩子,豈不是手到擒來?也正是因為在如此恐怖的高壓統治之下,閆楚雄在幾次反抗都被徹底打壓之後,終於再也沒有了這樣的念頭。他知道,隻要周奇、葉正河他們還存在一天,自己就一天沒有辦法逃走。
如同“熬鷹”一般,硬生生地磨去了閆楚雄的全部棱角。此時坐在車上,起初還不知道要把他送到什麼地方。但是隨著距離家的方向越來越近,他的心情也逐漸開始澎湃了起來。有些難以壓製住自己激動的情緒,攥緊了拳頭,眼神裏充滿了希望。
所以,才有了最開始的那段對話。閆楚雄微微一怔,還是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回家明明是個很美好的詞彙,但是經過了這麼一段時間的“訓練”之後,閆楚雄現在已經不知道自己在這個是該笑,還是該哭泣。在被**的過程中,即便連自己情緒都不能夠合理表達。
他微微怔住了片刻,卻還是掙紮著點了點頭,努力控製住自己的表情。
“我……這該怎麼說呢,能夠回到家中自然是好的,但是倒也不盡然。”
閆楚雄笑著頷首道:“其實說實話,我現在仍舊是非常懷念,在島國的時光。我也不知道老板,到底是給我在華夏放了一個長假,還是說很快就回去,這對我來說,都是一樣的。隻是我希望,能夠盡快回到工作崗位上,為公司發光發熱,為太太們解決生理需求。”
閆楚雄的這一番話,說的是情之所至,金石為開。簡直是可歌可泣,讓人動容。
不過開車的龍二知道,閆楚雄現在已經基本上沒有了自己的情緒,他也不配有什麼自己的情緒表達。在短短的時間裏,他已經徹底變成了一個提線木偶。在閆楚雄說話的時候,龍二全程都在後視鏡觀察著他的表情,非常的規矩。
絕對沒有那種一閃而逝的陰狠,有的,隻是對於周奇的敬畏,對於組織的恐懼。又是似乎,明明還沒有告知他周奇也在岩源市。但是不知道為什麼,越是靠近這裏,閆楚雄就越是有一種頭皮發麻的恐懼感,一直縈繞在腦海中,難以去除掉。
仿佛是知道,就在眼前的自己的家鄉,在岩源市,有一個恐怖的大魔王,叫做周奇。
而就在閆楚雄逐漸逼近這裏的時候,院子裏的情況,愈發的緊張起來。就好像是一戰時期的歐洲**桶——“巴爾幹半島”。在這裏,每個人的情緒到在緊張地交織在了一起。而他們的目光交彙處,就是眼前這個男人,周奇。
他點了根煙,笑眯眯地看著張師傅等人,完全不把周圍如此之多的槍械放在眼裏。似乎隻要他願意,就能夠瞬間將這些人全都送到地獄。這種掌控一切的感覺,實在是太偉大了。加上周奇剛剛出現時候的雷霆之姿,實在是給在場的每個人都留下了難以磨滅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