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他本人,她才覺得自己很想他,這星期兩人都很忙,除了每天有通話,這還是回來後第一次見麵。
“開業大吉。”許少帆吻了吻她,笑道。
簡諾也跟著笑了起來,這四個字今天聽太多了,“許書記,不覺得有些晚了麼?”
“也是,跟那些送花還有求婚般示愛的是沒法比。”
這語氣聽起來頗有些酸溜溜,簡諾單手托著下巴,側頭看他,“怎麼,吃醋了?”
那滿是笑意的眸子讓他無奈又愉悅,“你也是能耐,這桃花都能招成這樣。”
這話還真是冤枉她,從小到大最大的桃花就是文亦臣了,其他還真不多,今天這個奇葩桃花更是特例。
簡諾揭過這個話題,“我今天做了個新品種,你可以帶回去當早飯。”
“瑪芬?”
簡諾搖頭,賣了個關子,“我去拿。”
沒去多久人就回來了,長形盒裝的新包裝放在他麵前,許少帆打開來,翠綠色長條卷狀的蛋糕卷切成四份,整整齊齊的擺放著。
“這個顏色挺正,很漂亮。”許少帆讚道。
“宇治丸久小山園的若竹。”
許少帆笑了起來,“那你這一塊得賣多少錢?”
“我就做了這麼一卷,我加雙胞胎和水木試分了兩塊,老客試吃了兩塊。剩下都在這。”
“怎麼想起來做抹茶的東西了?”他知道她並不是多愛。
“你不是喜歡麼?”簡諾答得自然。
許少帆臉上的笑意加深,“我現在更喜歡巧克力。”
“愛屋及烏?”
“可以這麼說。”
“那這個你也可以理解為愛屋及烏,”簡諾指了指桌上的蛋糕卷,“今天試了,確實跟以前的感覺不一樣,抹茶的質量很重要。”
許少帆輕笑出聲,“我現在想親你,怎麼辦?”
簡諾認真想了下,道:“先佘著吧。”
“好,不過得算利息。”
簡諾不雅的翻了白眼,“得寸進尺。”
“上次提的事你考慮的怎麼樣了?”許少帆拿出抹茶卷,細細看了下,咬了一口。
“什麼事?”簡諾疑惑。
“抹茶和紅豆的搭配完美。”許少帆先給了個評價才給了答案,“搬我那住。”
經他一提,簡諾想起了那事,但她壓根就沒認真考慮過,有些不知道怎麼回答。
“你看,如果我們兩個人忙起來,就會像這個禮拜這樣,幾天才見一次,難道你不想我?反正我想你。”許少帆慢條斯理的吃著蛋糕,有條不紊的作著分析,“而且,你做的東西還不一定能及時給我,嘴巴越養越刁,總得負責吧。”
盡管那句“我想你”讓簡諾有些開心,但還是猶豫著,她沒打算搬出自己那個小窩。
許少帆拿了桌上的紙巾擦了擦手指,又慢悠悠的喝了口咖啡,繼續道:“你的房子是租的吧?”
簡諾點頭,許少帆又問:“知道房東是誰麼?”
“知道啊,我們有簽正式的合同。”
簡諾說完一怔,有些驚詫的口吻問:“那房東該不會是你吧?”
“不是。”許少帆很快給了否定答複。
簡諾想想笑了起來,覺得自己的想法有些好笑,那是言情劇的橋段吧,但他後來說的三個字,讓她很快笑不出來。
“文亦臣。”
簡諾難以置信的重複了那三個字:“文亦臣?”
“我有讓人去交涉,不過他不願賣掉這個房子,所以,你隻得搬出來。”許少帆看向她,眼裏有著沒得商量的認真。
“你不會是騙我吧?”簡諾一臉將信將疑。
許少帆笑了起來,對她的懷疑一點都不惱,“軍區招待所那事忘了?”
簡諾頓時不好意思起來,他說不會騙她,她那天起就跟自己說要無條件的絕對信任他。
“對不起,我不該說這話。”
許少帆摸了摸她腦袋,“知錯立馬改就是好孩子。”
簡諾猶豫了下,最終還是下了決定,“那我晚上回去收拾東西,不過,我要住客房。”
許少帆笑了起來,“沒說不是睡客房啊。”
簡諾粉紅了小臉,瞪他。
許少帆無力抵抗,隻得妥協,哄道:“好了,我錯了。”
“知錯立馬改就是好孩子。”簡諾立馬喜笑顏開,學他摸了摸他腦袋。
許少帆無奈,長這麼大都不記得誰還敢像這樣摸他,也就她了,抓起她小手,輕咬了一口,以此泄憤。
準備去吃晚飯,車子路過書吧,簡諾想起那天的對話,問向身邊開車的男人,“你以前都喜歡吃抹茶的什麼東西?”
“是喝,濃茶或薄茶。”
簡諾笑了起來,還真被她說中了。
吃完晚飯,許少帆送她回去拿東西,她沒打算完全搬過去,房租交都交了,也不急於一時搬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