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我,我也不願意和汪芬斷絕聯係。
汪芬這說法就像割袍斷義一般,按著她說的,連電話都不能打的話,我們就成為真正的陌生人了,也就是說我們的世界中不會再有彼此的存在。
我給汪芬發信息這麼說道:這事我們再商量,商量,總會有其它辦法可以解決的。
汪芬很果斷,她直接回應我說:沒有什麼其它的辦法了,你和孩子之間存在的血緣,就是對我們最致命的威脅,這事就這麼定了,從今往後,我們不再聯絡。
看著汪芬的短信,我心裏猛的一酸,這女人太決絕了,她的狠和果斷,還是一如當初那般猛烈。
我知道汪芬這麼說已經下定了決心,或者說在她要求我離開港城的時候就已經下定了決心。
我拿著手機傻逼愣住了,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
就在我愣住的時候,汪芬的短信又來了,一看這短信,我張口差點噴出了一口鮮血。
汪芬短信上是這麼說的:除了我之外,你也別聯係小薇了,小薇和我一起經曆了患難,是我為數不多的朋友,我要把她留在身邊,所以她不能和你走得太近。
汪芬這短信真的讓我有點哭笑不得,她要和我決絕,竟然要張小薇也和我決絕,她用得著這麼絕嗎?
當下我發信息說:芬姐,你是不是太緊張了,真的用得著這樣嗎?
我這信息就如同泥牛入海,那是再無回應,當我再次打電話過去的時候,汪芬電話已經關機了。
就在汪芬電話關機之後,我收到了張小薇的短信,張小薇短信上是這麼說的:我們也是無奈之舉,你就別再惦記著我們了,現在你有錢了,隨便找個美女一起過個小日子吧!
張小薇這話雖然委婉,但是意思已經很明顯了,她的意思就是她要聽汪芬的話,和我劃清界線。
我忍著吐血的衝動,給張小薇撥過去了電話,但張小薇的電話也關機了。
這兩個女人同時關機,表明她們不想再和我糾纏不休了。
我一時間不能承受這樣的打擊,在接下來的日子裏,我每天都給汪芬她們撥打電話,但她們的手機卻一直關機,在大半個月後,我知道她們不是單純的關機了,而是換號了。
對於這事我很失望,兩女都曾說過喜歡我的,但現在她們卻齊齊離我遠去了,這讓我第一次感覺到了喜歡和愛的可怕,所謂的喜歡和愛,在現實中其實就如同蟬翼般單薄。
這是半個月後,一場大雪掩蓋住了墨城。
冷風肆虐著,雪花正一片一片的落下。
鞭炮聲炸來了濃濃的年味,此時已到年關,我孤單的站在陽台上,心裏空落落的。
駕駛證要明年才能拿到,這個年,我準備孤單的在墨城過了。
這段時間,我沒有再給汪芬和張小薇打電話了,既然她們已經做了那樣的選擇,我就成全她們吧,我一個大男人總不能哭哭啼啼的去纏著兩個女人吧。
我隻希望她們能夠過得好好的,隻希望那個和我血脈相連的孩子能健健康康的長大,至於還能不能和汪芬與張小薇再見,一切都得看緣分了。
“唉,憂傷了這麼久,今晚得出去好好的散散心。”冷風刮在我的臉上,我做出了這樣的決定。
我準備出去吃個火鍋,喝點小酒,來緩解一下自己鬱悶的心情,當然自飲自酌肯定是沒味的,我得找個朋友和我一起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