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雖然沒見過這老者,但就衝他從屋門內走出來,我對他的身份已經有了猜測,他問話後,我搶在葉沫前麵禮貌的回應他說:“伯父你好,我叫葉浩。”
老者在我話後,盯著我上下打量了一番後,問道:“葉浩,你的腿是怎麼受傷的?”
就我現在這造型,無論誰都知道我的腿受傷了,因為我走路一瘸一拐不說,還得要葉沫將我扶著。
老者話後,我回答說是被子彈打傷的之後,老者直接皺了皺眉頭。
從老者和藹的麵色中,我看得出他是個溫和善良的人,他皺眉說明他對我有看法,他肯定認為一個會被子彈打傷的人不是什麼好東西。
老者這樣子,讓我有些冷汗了起來,被人誤會成壞蛋可不是一件什麼好事。
“伯父,我是被一群壞人開槍打傷的,那群壞人想霸占我家的財產,所以想要害死我。”我腦子轉了幾下後,這樣給老者解釋著。
我的話引起了老者的興趣,他追問怎麼回事後,我把柳曼他們的惡行說了出來,當然我隻說某某某,沒有直接說出人名。
“爸,你就放心吧,葉浩絕對是個好人,你女兒的眼光是不會錯的。”我話完後,葉沫搖動了那老者的胳膊。
這老者果然就是葉沫的爸,在葉沫動作後,他露出了笑容,之後他熱情的招呼我們進屋了。
走進一樓客廳後,葉沫的爸給我倒了一杯茶,之後他坐下來和我寒暄了起來。
在和葉沫爸寒暄的過程中,我知道了他叫汪念天,他重病的老婆叫葉秀。
汪念天膝下一共有三個孩子,長女就是汪芬,中間的是兒子汪楚,最小的就是隨了母姓的葉沫。
這晚,我在汪家住了下來,夜晚躺在床上,聽著鄉野間的鳥叫蟲鳴,我的心很安寧很踏實。
第二天依舊是個晴天,陽光照射在鄉野村間,是一片安寧的景象。
在汪家的院子內,汪念天親自給我查看了傷勢,並敷上了藥。
我的腿已經開始慢慢的康複了,現在就算沒有人扶我,我自己拄著拐杖都能慢慢的行走了。
這是黃昏時刻,江水緩緩流動,夕陽的光芒正斜斜的鋪在水中。
清澈的大江中,偶爾能看見魚兒的蹤影,江邊柳枝輕搖,是一片生機勃勃的景象。
我和葉沫此刻正坐在江邊的一石凳子上說著話,江風正拂過我們的臉麵。
“葉浩,你還沒有結婚吧?”我和葉沫說的本來是一些生活上瑣碎的話題,但這丫頭突然問出了這麼一句敏感的話。
我雖然愣了愣,但還是回答葉沫說:“沒有。”
“那你心儀的女孩是哪種的了?”我話後,葉沫問的更敏感了。
說話的時候,葉沫臉上的表情是羞答答的,她這樣子讓我有點心驚膽戰了起來。
“這丫頭不會是對我有什麼想法吧?”我心裏湧起了這樣的想法。
這想法讓我很震驚,我和汪芬關係密切,要是她妹再喜歡上我的話,那可真的就是在造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