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明傑淡笑道:“沒有什麼哪一出,不過是府裏的陳年舊事罷了。”於是,吳明傑把家裏的那些舊事向二位說了一遍。
金瑞聽後,感慨道:“都說人跟人之間是有緣份的,還真是,你看看,你三叔跟生母分開幾十年,兜兜轉轉,一家人終是團聚了。”
吳明傑讚同的點頭道:“誰說不是呢?隻不過,這些事涉及到府裏私密,張老太太為候府為三叔及遠哥兒他們著想......唉,做娘的,總盼著孩子好,那怕自己委屈死了。我太婆想護他們一家,便出了這主意,對外說是群芳姑姑是祖母的救命恩人。”
金瑞眼都睜圓了,“救命恩人?趙群芳除了會釀酒還會救人?這是那跟那?”
梁王也好奇的看著他,等著他接下來的話。
吳明傑的便如此這般的說了一通。
梁王點頭說道:“嗯,這麼說來,候府大張旗鼓的擺宴席也就說得過去了,怎麼沒有給遞個帖子過來?”
吳明傑立即拱手欠身道:“王爺,您說不用去了吧,你去,動靜太大。”
梁王似笑非笑的看著吳明傑,“聽你這麼說,你們家這宴席,怕是把滿京城都請遍了,我去湊個熱鬧,你卻嫌動靜大了?”
吳明傑伸手『摸』『摸』頭,笑著回道:“這不是聽說秦懷玉來京城了嗎!太婆怕秦懷玉找白叔一家的一麻煩,就高調辦這一出。
畢竟,王爺是知道的,秦懷玉為了除白叔一家,連江湖中人都找了。”
金瑞在邊上打著圓,“爺想去,去去也沒有什麼不可,不過,得偷偷兒去,否則,候府怕是要弄得人仰馬翻了。”
梁王饒有興致的看著金瑞,問道:“怎麼個的偷偷的去法?”
金瑞抬手『摸』『摸』鼻子,看看吳明傑,又看看梁王,“這個偷偷嗎,得明傑來安排了。”
吳明傑看看梁王,他能說他希望這尊佛不要去湊熱鬧嗎?
梁王眼帶笑的看著吳明傑,金瑞用伸手拍拍吳明傑的肩,“怎麼?那是你家府上,你別說你不知道?”
吳明傑隻得的低頭道:“梁爺想去湊熱鬧,在下來來安排就是。”
梁王笑著點頭,“好,本王等你安排。對了,這次春闈,太子舉薦禮部尚書薑承遠主考,父皇沒有駁,初八早朝可能就會定下來。”
金瑞一愣,“太子舉薦?”
梁王淡笑道:“這是意料當中的事,沒有什麼好奇怪的。薑承遠同李樹青師出同門,都是大儒付坤的門生。”
金瑞一下明白過來,“哦,對了,太子少師劉成安也是付坤的門生,難怪!太子這是在為他日做打算了?”
梁王點點頭,“應該是,這批士子出來,十年二十年後便是朝中中流砥柱,父皇可能也想到這些,才會默許太子的做法。”
金瑞往邊坐了坐,把身體的重心移到搭在扶手的右手上,帶著幾分試探的問道:“王爺呢,有什麼打算?”
梁王扭頭看看金瑞,搖搖頭道:“從青城回來,父皇讓我到禮部領事,科考的事歸禮部,現如今,當務之急就這件大事,先把這事完成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