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王讚歎道:“小方的醫術真是了不得。
明傑說,太夫人眩暈的毛病,宮裏的太醫看了許久,每次隻有輕微的改善,隔不久又犯了。
小方給太夫人調理這陣子,基本沒有再犯。
父皇聽了,想將小方招進太醫院。後來,父皇聽說小方聽命於月兒,這才沒有再提。”
白如月抿嘴笑道:“這事,妾身之前問過小方。以他的醫術,可以進太醫院。
他若是願意,妾身求爺給他在太醫院謀個職。
小方說,他之前在市井中長大,自在慣了,不想去太醫院裏受約束。
他還說,做醫者,最主要的是治病救人。
百姓也會生病,而且很多人生了病還請不起大夫。
他曾經流露街頭,體會過百姓的苦。
如今他有一技之長,能幫幫他們,他心裏很舒坦。”
梁王陷入沉思,過了半晌,才開口說道:“誰能想到,十年前在街上行竊之人,有如此大義!”
白如月輕輕的點點頭,“嗯,浪子金不渙。給予他們改過自新的機會,好好的給予引導就有可能成為可用之才。”
梁王讚同的點點頭。
“對了,妾身陪太夫人說話時,綏寧伯府的江老夫人帶著他們府上的五小姐過來給太夫人問安。”白如月隨口說道。
梁王低頭看著白如月,問道:“隻是問安?沒有說別的?”
“隻問了安,至於別的,可能想說,太夫人扯著江老夫人閑聊,沒有讓她說出口。”白如月如實回道,語氣淡淡。
梁王低下頭來,在白如月的額頭上親了下,問道:“月兒生氣?”
白如月坐起身來,搖搖頭,否認道:“她們給太夫人問安,妾身有什麼好生氣的?妾身隻是隨口說說,王爺別多想。”
梁王抬手輕輕捏著白如月的下巴,將她的頭扭過來麵對自己。
柔聲說道:“真沒有生氣?爺怎麼嗅到一股子酸味兒?不對,還有負氣的壞情緒。”
白如月的目光對了梁王笑意盈盈的目光,壞情緒頓時消散了不少。
“噗”一下笑出聲來,人跟著撲到梁王的懷裏,手握著粉拳捶著梁王的胸口,嗔怪的說道:“都怪爺,到處是爛桃花。”
梁王心裏美滋滋的,雙手緊摟著白如月,任她捶打著自己,每一拳下去,他還配合的咧著嘴求饒。
“唉喲喂,小月兒,你這是謀殺親夫。
乖,親點!唉喲喂,好痛!乖,你真的冤枉爺了。
那誰?爺連她長什麼樣子都沒看過,哪裏是爺的桃花?”
白如月雙手環著梁王的脖子,仰頭盯著梁王,問道:“爺,要不要妾身在府裏辦個賞花會什麼的,將她請到王府來,讓爺好好看看,然後給爺抬進王府,嗯?”
梁王立即搖頭,“不要,爺這輩子,有月兒就夠了。”
白如月搖頭道:“那怎麼行?現如今,大皇子,晉王,哪個不是正妃,側妃,侍妾一堆堆的。妾身若不主動給爺張落側妃的事,眾人怕要說妾身善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