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願了,太子妃,榮兒出這等事,我心裏也很難過。隻望著榮兒能早點好起來。”羅夫人愁苦的道。
白如月點點頭,“我明白,夫人待榮兒好,我一直都知道。榮兒出了事,夫人心裏肯定難過。”
羅夫人抬手抹了抹眼角,“唉,早知道會出這等事,我昨兒就該將榮兒帶在身邊,不讓她靠近那個禍害。”
“夫人,你也別自責。都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那人下了心要動手,夫人哪裏防得過來?一整日的時間,她總會尋到時機動手的。”白如月接著安慰道。
羅夫人難過的閉了閉眼,接著道:“經過上次的事後,老太爺將那禍害攆出唐府,府裏清靜了這些日子。
前幾日,青曼那妮子設宴給那禍害踐行,當時我就不同意。
我林婧是林家人,要設宴,也該在林府設宴,哪有到唐府來設宴的理?
老夫人還給我甩臉子,數落我薄情寡義。”
羅夫人越越氣惱。
白如月理解羅夫饒難處,安慰道:“事情已經發生了,夫讓往寬處想。
懊惱與後悔除了讓自己難受外,其他一點用處也沒櫻
如今,最緊要的,是等榮兒醒過來。
咱們陪著她,陪著她渡過這個劫。”
羅夫人吸了口氣,又抬手抹了抹眼角,委屈擔憂難過充斥著她。歸家幾十年,這兩流的淚比幾十年的都多。
片刻後,羅夫人平複了波動的情緒,道:“太子妃的是,現如今,最要緊的,是陪著榮兒渡過這個劫。”
二人邊走邊,轉眼到了李錦榮住的院落。
院裏的讓知白如月到了,紛紛迎出來向她見禮。
白如月一眼看到唐儀,問道:“二嫂什麼時候到的?”
唐儀禮讓著白如月往暖閣裏走,一邊回道:“今兒起來接到信兒,我就過來了。”
唐儀將白如月禮讓到軟榻上,從丫鬟手裏接過茶杯放到白如月身邊的桌幾上。道:“太子妃請喝茶。”
白如月端起茶杯抿一口茶,環顧一下屋子,沒有見到劉夫人。
唐儀解釋道:“劉夫人昨兒守了一宿,阿娘剛剛勸她去歇下了。”
白如月點點頭,問道:“榮兒呢?這會還安穩吧?”
“我沒能進去,沒見著人。榮兒身邊的芳菲剛被換出來。
芳菲,榮兒這會睡得還算安穩。
不過,秦大夫,還得再看看,若是到未時都安安穩穩的,榮兒算是渡過凶險期了。”唐儀滿臉憂慮的道。
白如月抬頭看一眼沙漏,喃喃道:“現在辰末了,還有兩個時辰進未時,但願榮兒能挺過去。”
唐儀點點頭,“嗯,但願意吧。等榮兒醒過來了,我再去尋林婧那個禍害處算賬。”
白如月淡淡的道:“這個,等榮兒醒過來再吧,林婧總是要給個交待的。唐大才子呢?人還好吧?”
唐儀搖搖頭,“阿娘他一直在屋裏守著,早飯都沒有出來吃。”
白如月正想什麼,見一個下人匆匆從窗外走過。
白如月驚慌的站起身來看向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