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公寓,湯川月往樓下瞄了一眼,果然那名少女沒有跟著過來,對他來說這是一個好消息,也就是說之前的猜想正確,這塊狗皮膏藥的活動範圍也是有限製的。
湯川月的東西不是很多,用了十來分鍾便收拾完了,隨後背著書包鎖好門便離開了公寓。
很是幸運,湯川月在樓下並沒有遇到平澤惠,大概是不知道湯川月接著就要出門,所以平澤惠在發出幾聲抗議之後就離開了。
想著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湯川月背著包準備往地鐵站趕,地鐵站的狀況也和他預料的一樣,都是人擠人的場麵,這個時間點也算是大部分上班族下班的時間。
於是在經曆快一個小時的路程後,湯川月終於回到了自己家這邊,而此時已經是晚上六點多了。
倒黴這個詞最近一直出現在湯川月身上,所以他也最近格外小心,不過好在剛才沒出什麼事,地鐵上這種擁擠的地方,是最容易被人誤會了。
況且這種擁擠的情況下,難免會有接觸,隻要被當成了騷擾很難說的清,而且這種屬於輕微刑事案件,除非是認罪交罰款,死扛著的話就得被拘留直到被害人做完證,運氣不好被關上幾個月都有可能。
而且在霓虹法官也會偏向女性,被認定是弱勢群體,即使是打官司到頭可能也是一場空,還麵臨更嚴重的判罰。
所以現在很多上班族為了避免被當成癡漢,都選擇雙手拉著吊環以示清白。
真是辛苦...湯川月有些苦笑的走出了地鐵站,雖然早就有了心裏準備,但擠完這一趟,饒是湯川月身體素質極佳都感覺疲憊不堪,有些有氣無力。
帶著這些鬱悶的心情,湯川月挪步走到了自家門口,不過有些意外的,房間裏並沒有光亮,而是漆黑一片。
什麼情況...?湯川月皺眉站在家門的圍牆邊,這種情況不太應該吧?自己這一個月回來一次,難道家裏人都不在?又或者是想給他一個驚喜?
湯川月停住腳步皺眉思考著種種可能,隻是最終湯川月還是準備開門走進去看看,發現沒人的話再打電話問問情況。
不過就在湯川月伸手拉開圍欄門時,一個帶著些奶氣的聲音從他身後傳了過來。
“你就是湯川家的孩子,湯川月?”
幽靜的街巷,漆黑的別墅,加上突然冒出的聲音,說實話這場景有幾分滲人。
湯川月算是膽子比較大的人了,但心裏還是稍微一突,條件反射般迅速往後退半步轉身,警惕著向聲音發出的地方看去。
在湯川月眼前是一個留著長發的小菇涼,穿著一身洛麗塔童裝,肩上背著紅色書包,表情看上去有些不悅。
這個小蘿莉喊他孩子!?湯川月反應過來的瞬間是覺得有些好笑,真是這違和感人小鬼大。
不過,這個小蘿莉湯川月並不認識,為什麼會一臉不悅的樣子?而且都這個點了,大多數小孩都應該回家了吧,為什麼她要站在自己家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