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如此刻時間,她已嫁入定王府好一會,這時齊晟淵的生辰還是她為其操辦的第一回。
隻是端木寒又怎會知曉?
見她麵現疑惑,於是他開口解釋:“本皇子也不知為何,昨日在房中看書,有小廝進來說定王送了邀請帖來。”
“本皇子接過帖子看了,也才知道原來再過三日便是這南齊定王齊晟淵的生辰,不過另外還有個邀請帖居然是給無霜你的。”
“隻是這帖子也一並送到了本皇子手中。”
此時她卻是眸光微閃,看來她在東向之事,齊晟淵八成是知道了,他將邀請帖送到端木寒手中不就是最好的證明嗎。
若不然,要請她去定王府作宴會在送邀請帖給衛府時將她的也一起帶上,而不是單單將她的送到端木寒手中。
“這麼說定王是知曉你這個東向大皇子來到了南齊京都,不過這看樣子也是要與大皇子你交好的舉動。”她淡淡開口。
見她這麼說,他好奇開口:“不知這南齊定王是個什麼樣的人呢?”
“說起這定王齊晟淵,我想你那九弟是對其知之甚詳的,畢竟他那戀慕之人如今可是這定王的侍妾。”
“哦?這又是怎麼一回事?”他挑眉開口。
樂無霜看他一眼,不得不說端木寒還真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隻讀聖賢書這類人。
“此事說來話常,待明日飯間我再慢慢與你道來。”清冷一笑,她便踏步離開。
見此,端木寒無奈搖了搖頭,遂跟著一道離開。
與此同時,北齊燕京城的聚仙樓中,衛鈴蘭吵嚷著推開了那南宮宸所在的屋子。
屋裏南宮宸正坐在窗前欣賞著外麵已經下了幾日的雪景,爐上烹煮著清茶,茶壺中的水正‘咕咚’響著,不斷冒出熱氣。
見門被人大力推開,遂放下手中杯盞看向來人不語。
衛鈴蘭怒氣衝衝的闖了進來,且還闖到了他跟前,身後還跟著不斷拉扯著她衣裙的南宮宇。
“南宮宸!你什麼意思!”衝到麵前的衛鈴蘭怒不可遏的對著他大吼。
“出去!”他聲音清冷不似往日輕柔,似裹了層冰霜在裏麵。
“你明明已經和表姐成了親,現在為何又要娶那江家小姐!”衛鈴蘭胸膛大力起伏,明顯氣的不輕。
他轉頭看向南宮宇,作勢要起身,這時南宮宇則眼明手快的快速一步擋在了衛鈴蘭麵前且陪著笑臉開口道:
“有話好說,三哥千萬不要和她一個小丫頭動怒、、快出去、、”
說著轉頭對著衛鈴蘭一陣擠眉弄眼,且還不住用力將她往外拖,企圖將她拖出去。
“你拉我做什麼,今天我偏要向他問清楚,表姐是有哪裏對不起他,他就這麼急急的要停妻再娶、、你放手!”
衛鈴蘭掙紮著脫離南宮宇的束縛,再次來到他麵前。
將將要到他麵前時卻又被南宮宇一把拉住,且不斷將她往門外拽。
直至門‘砰’的一聲被關上,屋內才又恢複安靜。
多吉說她回了南齊,聽說還有那端木寒也一同跟著去到了南齊,她這是將那南宮寒當作夫君帶回南齊了嗎?
‘啪’上好的白瓷杯盞被捏的粉碎,而後掉落在地。
血順著他指縫間緩緩滑落,他的心似又隱隱作痛起來,這種痛無法用言語形容,真恨不得現在立刻馬上將她抓到他麵前親自問一問。
她到底有沒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