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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要看看國師蒼榕和傅相一派還怎麼和他爭,這麼想著,連帶著他的笑容都開始張狂起來。
迎親的過程很順利,隻是這通往太子府的這段路卻很是擁堵,隻怪那些圍觀百姓們太過熱情。
其實也都是為了爭相搶奪那些銀錠子及金葉子。
那些人就像是幾輩子都沒見過錢似的,每次喜官拋灑銀錢後一個個都急紅了眼的你推我擠,一時道路上是擁堵不堪。
在一處十字路口時還與南宮宸的迎親隊伍碰了頭。
那場麵是一度失控的人擠人、人碰人。
摩肩接踵的兩方迎親隊伍那金葉子及銀錠子就跟不是錢似的,直接往外灑。
那些拋灑銀錢的喜官最後竟然還攀比起來,看哪方拋的多。
弄得迎親隊伍一時是隻顧得了頭卻顧不到尾,以至於在兩頂花轎迎麵相對時發生了意外。
不知是那轎夫腳沒站穩,還是被旁邊百姓推擠到了。
總之兩頂花轎是差點就被掀翻。
南宮浩看的是睚眥欲裂、眉頭直接皺起,指揮著迎親隊伍一通手忙腳亂後也才恢複好秩序。
待南宮宸到達府裏時差點就要誤了吉時。
宸府裏的賓客不比太子府多,卻也很熱鬧,那些宮婢們不停在人群中穿梭侍候。
南宮宸嘴角微翹,眸光微閃的自花轎中將新嫁娘迎了出來。
果然與他猜想的一般無二,他的母妃為他這親事還真是操碎了心。
他麵色無常,唇邊笑容淡淡,牽著新嫁娘前去行夫妻跪拜之禮,既然要玩,那也應該有頭有尾不是嗎。
這次婚事他沒有插手,全程都是他那母妃親手操辦,他這母妃要玩那他就陪她玩好了。
他沒有反駁她,就當是還了她的生身之恩。
而殷素心此刻正端坐在宸府的正堂主位之上,北齊的皇帝此時則在太子府參加著太子的婚禮。
雖然這皇帝沒有來參加南宮宸的喜事,但殷素心的笑容卻是極其燦然。
隻因今日之事是她一手操辦,且直到此時都順順利利,看來這事是成了。
國師說的沒錯,她這個兒子有帝王之才,同時也有帝王之氣運。
她的兒子南宮宸必定會成為這北齊將來的帝王,而她那另一個身在遙遠南齊的兒子也必然會成為南齊帝王。
到最後她將會是南齊與北齊的皇太後,心裏這麼想著,她臉上的笑容是越發燦然,仿佛她成為這兩國太後之事就在明日一般。
正當兩位新人準備行夫妻對拜之禮時,從那些賓客中突然傳來一聲嬌喝:“且慢!”
主位之人鳳眼一眯,立即向聲源處看去。
來賓中南宮宇卻眼角一跳,他就說怎麼今日左眼一直跳個不停,府裏管家還給他說什麼左眼跳財右眼跳災,說他這是在跳財。
他呸!看來這說的都是瞎話!
原來衛鈴蘭這丫頭偷摸到這婚禮上來了,偷摸來還不算,竟然還膽大到開口阻止。
他不是讓管家好好的看著她了嗎,怎麼就讓她給偷跑出來了呢!
正在這時,一位大腹便便跑得氣喘籲籲的中年男人從人群裏使勁擠了過來。
“四皇子、不好了,衛姑娘逃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