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見到那個女子了,那個從未來來的另一個她。到底去哪了,這麼長時間沒回來,到底出了什麼事?她會不會遇到麻煩了?鄭爾沫憂心忡忡,一顆心都牽在那女子的身上。畢竟那女子是未來的自己,她們終究是一個人。
她在這裏也沒有認識的熟人,更沒有什麼去處,她能去哪呢?噢!我知道了,她想到一個地方。那個寺廟,她就是在那裏遇見她的,她一定在那。
周末,身為學生的她自然是悠閑的,這樣她就有足夠的時間和精力去找那女子。她收拾好後就出門了,坐上出租車的時候她是很有把握的,這次她一定可以找到。
終於到了,鄭爾沫看著眼前的寺廟,她有些恍惚,想起第一次與那女子見麵,時間真是過的太快了,當初的提防到現在的交心與信任。“鄭爾沫,我來接你回家了。”她這樣想著,帶著笑容和陽光清風走進寺廟。
寺廟沒有什麼變化,還是老樣子。小和尚安靜的拿著掃帚在掃地,寺廟打掃的很幹淨,莊嚴的佛像前的香爐裏煙霧繚繞,空氣中絲絲彌漫著所燃的香的味道。這味道聞起來讓人浮躁的心平靜下來,而在這莊嚴的佛像麵前更是讓人油然生出敬意。
“姑娘你來了。”一個年長的和尚叫她,是原先見過的主持。
她回過頭,眼前的這個人一身透著沉穩,麵上的微笑又讓人覺得他很慈祥。
“你好,我……”她剛想說明來意,主持就說話了。
“我知道,你找人。可是,你要失望了,她走了。”主持有些無奈和不忍,這還是個小姑娘啊。
鄭爾沫呆住了,她沒想到她不在,怎麼會呢?她為什麼會走呢?
“您知道她去哪了嗎?”鄭爾沫連忙追問。
“她得了重病,身體很虛弱,說是回故鄉了,因為她想死後能夠葬在自己的家鄉。我見她已經下定決心就沒有阻攔。”主持向她解釋道。
鄭爾沫心裏發涼,她怎會如此,原先不是還和自己一起,到底發生什麼了。她扭頭想走,主持叫住了她。“那女子留了一封信給你”他從懷裏摸出一封信遞給鄭爾沫。“人終有一死,姑娘不必太過傷心。”主持安慰她。她有些不敢相信,事情發生的太突然,讓她措手不及,她握著信的手不斷收緊,指節發白。
不!她不能讓她就這麼死了。她拿著信一路飛奔,淚水模糊了視線,風呼嘯著從臉頰而過,像是一把刀子刺的眼睛生疼。來到一個沒人的地方,鄭爾沫伸手抹去眼淚,慌慌張張的將信打開。白紙黑字,看的她眼更疼了。紙上字跡她再熟悉不過,娟秀的字體和自己一樣的筆跡,這沒什麼好奇怪的,他們本來就是一個人。
“爾沫,我該走了。你還記得我和你說過的吧,我就是未來的你,我們是一個人的。我來自未來,我們本來是不能共同存在在一個時空裏的,所以我要走了。我和你說過,我因為不屬於這個時空,我會受到你這個正主的壓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