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秦逸猛的一伸手做了個製止的手勢,攔住了剛要開口說話的魏巧巧,“班長,我知道你想說什麼?別人先惹你們的是吧?所以你們就要回擊?”頓了頓之後,秦逸繼續道:“在我看來這種方式很愚蠢,真要想回擊,為什麼不在文藝彙演裏拿下第一?”
“我的話說完了,你們好好想想吧。另外,文藝彙演好好表現,一定要壓過高三五班一頭!”說完,秦逸轉身離去。
整個候機室鴉雀無聲,過了好半天才恢複過來。
與此同時,廖文海也在另外一間屋子裏訓斥著高三五班的學生們。
“你們了不起了是吧?翅膀硬了!?自以為天下第一了!可笑嗎?居然會主動去撩撥人家班,真是幼稚,膚淺!為什麼不在比賽裏拿個第一給我看看,給對方看看?哼,要是被高三一班拿了第一的話,你們統統給我每天晚自習到八點下課。”說完,廖文海也轉身離去。
秦逸離開候機室的時候,剛好碰見廖文海從隔壁出來。
見到秦逸,廖文海哈哈一笑,道:“我看你剛才吼的很大聲啊,先大棍給那群小丫頭給敲暈了,然後使個激將法,不錯不錯!”
秦逸無腦的搖頭,這家夥,耳朵真尖。
拍了拍廖文海的肩膀,秦逸道:“你也不差啊,拿不到第一就自習到晚八點,夠狠的。不過沒有壓力怎麼有動力呢?”
廖文海嘿嘿一笑。
下午五點,距離文藝彙演開始也剩下半個小時的時間了。觀眾都在陸陸續續的進場。
這一次文藝彙演受到了張遠道的高度重視,因此學校各個方麵都給開了綠燈,所有的道具都是有專門人員采購,不是路邊攤的那種低價貨。就連化妝師燈光師都是特地從校外請來的。
為了表示對文藝彙演的重要,學校裏麵大大小小的一幹領導一個不落全部出現在了第一排,而坐在主席台的則是學校的董事會成員。
這樣的聲勢在紫金花建校以來都是極為少見的。
紫金花女校的大禮堂乃是花巨資打造的,不管是音響設備還是舞台質量又或者是燈光效果都是一流的,敢說不比那些大電視台的演播室差。
能在這樣的舞台上表演,不得不說也是一種享受。
觀眾席很多,分為上下兩層,黑壓壓的坐滿了人,學校的所有師生全部到齊了。
後台,高三一班的候機室內,氣氛有些詭異。
安佳怡不斷的在屋子裏來回踱步,臉上的神情緊繃著,極為的不自然。她雙手緊緊的扣在一起,指關節都被抓的發白。
而有異樣的卻不僅僅隻有她一人。
屋子裏的各個角落都有人站著,臉色凝重,呼吸急促,胸口微微起伏。
就連神情有些大條,平時膽大的很的柳絮都不斷的喝著水,掩蓋內心的緊張。曾碗張媛等人更是一言不發,眼神直勾勾的盯著地板看。
整個候機室裏的氣氛很凝重,一股緊張的情緒在每個人的心裏蔓延。
這是高三一班的第一次登台表演,沒有人有這方麵的經驗,麵對那麼多的觀眾,說不出緊張那是騙人的。
除此之外,高三一班學生的心態和別的班級學生的心態又有不同。
患得患失,就是她們內心最真實的寫照。
正因為高三一班乃是學校內最大的問題班級,一直被其他班級所瞧不起,因此她們才更加迫切的想要證明給所有人看,她們並不差。但越是這樣想贏怕輸,就越是會緊張。
這段時間的練習,每個人都很努力,但越到這種時候,她們就怕自己的發揮不夠好或者有發揮失誤,導致節目效果欠佳,拖累了整個班級。
那樣的話,不但會對不起吳老師,更會對不起班上的同學。
“呼!”不知道是誰長長的吐了口氣,像是起了個頭,頓時屋子裏響起了一陣歎氣聲。
魏巧巧皺了皺眉,她敏銳的發覺同學們的狀態很不對,每個人都很緊張,而緊張的原因大都不同。
這是相當棘手的一件事情,一個人緊張,在團隊的容錯性下,還能將整個節目表現出來。若是每個人都緊張,則根本沒法演了。
這個時候,魏巧巧知道自己這個班長必須要做點什麼,否則真的就太晚了。
“咱們高三一班一直以來都是最棒的,以前我們不參加這些節目表演,並不是我們不行,隻是我們不願意罷了。這一次,我們既然來了,那就要拿第一,給那些囂張的高三五班人看看,也給全校看看。”
魏巧巧的聲音並不大,卻擲地有聲。
她作為班長,更作為班級裏智商最高的那個人,平時在班級裏的威信很重。以前都是她帶頭,指揮大家對抗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