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又害怕他沒有聽見而發怒,她清了清嗓子,補充到:“我知道了。”
他冷冷一勾唇,而然後轉身離去。
不知過了多久,或許是顧成峰完全離開了別墅以後,門口敲門聲響起,是管家的聲音:“言小姐你好,我是這裏的管家,你可以叫我張管家。”
淡淡扯了扯唇角,言若雪的聲音無力的飄出來:“是顧成峰讓你來催促,讓我回去收拾東西的吧?”
張管家皺了皺眉,他沒有多做解釋,隻是盡職的問:“言小姐,你大概什麼時候回去收拾?我好安排車。”
“我知道了。”言若雪打斷了張管家的話:“我等下就出來。”
“好。”
當張管家出去以後,言若雪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自己的狼狽,然後去了公寓隨意的收拾了一下東西:“張管家,麻煩你替我把東西先搬到別墅,我想先去看看我媽媽再過去。”
“言小姐……!”張管家麵色有些為難的說到:“要不你還是先過問一下先生吧。”
言若雪麵色一窒:“他這是什麼意思,是要限製我的自由嗎?”
“言小姐,還希望你不要為難我。”
她憤怒不已。
但是,最終冷靜了下來,撥通了顧成峰的電話。
“什麼事?”
他的聲音,冷淡而不耐煩。
“顧成峰,你不能這麼對我。”言若雪的聲音傳出,是掙紮,卻又帶了幾許祈求:“我想去醫院看我媽媽。”
“如果想看到你父親馬上進監獄,你大可以試試。”
語氣,不容置疑。
“你……!”
聲音,掐在喉嚨間,疼痛不已。
“回別墅,不要讓我再說第二遍。”顧成峰打斷言若雪的話語,冷冷的告訴她:“你知道的,我向來沒有多少耐心。”
“我們不熟。”
她何以知道他有沒有耐心,她憑什麼要去了解他?
“所以,你應該會學了解。”威脅的意味深了深,危險的氣息更是彌漫而出:“因為隻有清楚了你的金主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摸透了我的脾氣,在現實中低頭,學著應承,這樣,你才會好受些。”
咬著唇瓣,言若雪沒有選擇,隻有妥協,卻是依舊試探的開口:“那我媽媽的手術呢?”
“下午便會安排手術。”顧成峰顯然耗盡了耐心:“言若雪,你最好聽話一點,不要試圖激怒我。”
“能不能讓我下午去醫院?”
仿佛,還懷揣著一絲希望。
盡管,他此刻的語氣已經冰涼。
聽到顧成峰的耳朵裏,他不怒反笑,而且是如此的玩味:“下午我會派車來接你,但不是去醫院。”
“去哪裏?”
“言若雪,你隻有服從,沒有過問的資格。”
“啪。”電話在他的手中掛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