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痛苦的過去,那些她以前覺得回憶起來就快要窒息了的非人的禁錮在此時想起來竟然有一種別樣的樂趣。
這個男人,一旦愛上了,就絕對不會再變心。
她以擁有這麼深愛自己的男人而感覺到驕傲。
立在門口的羽淩峰拿起手表看了幾眼,臉上的不悅表情越來越明顯了。
這女人到底要洗多長時間?
她知不知道她現在在裏麵呆的分分秒秒都讓他覺得特別的難受。
轉過身,羽淩峰剛想敲門。
手機突然發出了很刺耳的聲音。
JOHN現在打電話幹什麼?
羽淩峰拿起手機,冷冷地吼,“是不是林語芊那邊有結果了?”現在除了這件事情能夠有稟報價值之外其他事情都他媽的滾一邊去。
聽出羽淩峰欲求不滿的語氣,JOHN趕緊說,“羽總,林小姐快要熬不住了,醫生說再不送醫院……”
媽的!
羽淩峰臉色一沉。
這個女人難道真的寧願死也不打算交出解毒劑?
跟他耗著有什麼意思?
“叫沒叫醫生?”現在不是應該找醫生嗎?打電話給他幹什麼?他又不能替她治病。
“已經叫了周醫生,但是周醫生說必須送醫院監護!”
“靠!”羽淩峰差點兒砸手機,媽的沒那種能耐就不要跟他玩倔強,這個女人是不是就認定了他絕對不會讓她死!
“那還杵著幹什麼,送醫院!”羽淩峰吼著,砸掉了電話。
聽到外麵朦朧的吵架聲,白淺淺的心突然咯噔跳了一下。他又怎麼了,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
她試著動了一下,突然鼻中一熱,一滴殷紅的鮮血慢慢地滴入了浴缸中。
又流血了?
這幾天她明明已經按照劑量服了止血藥,為什麼現在還在流鼻血?
“砰——”
羽淩峰在門外砸門,“白淺淺,你怎麼還不出來?我要砸門了?”
白淺淺趕緊仰起頭,拚命的抽出旁邊的紙巾止鼻血,她絕對不要讓他看到傷心,她不想看到他為了她的事情焦頭爛額的樣子。
“喂,白淺淺,你到底聽到沒有!”羽淩峰抱著胳膊,腳一直保持著隨時要踢門的姿勢,這個女人到底洗夠了沒有了,她不會在裏麵暈倒了吧!
“白淺淺!”他叫她的聲音明顯有些急了。
“沒事啦,你再等一會啊,我馬上就好了!”白淺淺不停地扯紙巾,隻是鼻血卻越流越多,一直止不下來。
“磨磨蹭蹭的,是不是要我進去幫你洗啊?”她知不知道剛才她沒有回答的時候他有多緊張,生怕她在裏麵暈倒了。
“我才不要,你這個大色鬼。”白淺淺吐了吐舌頭,用紙巾塞住鼻孔。
如果再不止血,她隻怕羽淩峰真的要砸門了。
“我大色鬼?我也隻有你一個而已,你不讓我色我怎麼辦?”他現在已經被她弄得不敢再有多餘的想法,天曉得這是對他最殘忍的折磨方式。
哪有一個二十幾歲的男人像他這樣,一個月做的次數五根手指頭都能數得過來的?
聽到他不住地在門口抱怨,白淺淺微微動了一下,好像鼻血還沒有止住。她以前怎麼沒有發現羽淩峰其實是這麼一個小孩子氣的男人?
“喂——”
手機第二次再次尖叫。
靠,太貴的手機真不好,明明都已經砸成那樣了竟然還能夠收到信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