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妃娘娘,我乃一介女子,殺雞都不敢,更不要說殺人?”喬陵莘解釋,“再說,我跟張嬤嬤無冤無仇,我為什麼要殺她呢?”
喬陵莘看著她問,“其二,我怎麼知道張嬤嬤在什麼地方,難道我半夜跟蹤她,然後將她給殺了,丟進錦河?你說,張嬤嬤半夜不在惠妃宮裏呆著,去錦河邊做什麼?”
“其三!”喬陵莘看著她手中的絲巾,“絲巾是在下的沒錯,可是您能證明絲巾跟張嬤嬤真的是一同岸上下去,然後一直順水漂流,漂道宮門口,然後被你們發現,一同弄來,你就沒有想過會不會是我的絲巾先掉下去,不知道多少天,然後你的嬤嬤在掉下去。”
“我並沒有說張嬤嬤的屍體在哪兒發現的,你怎麼知道,不是你是凶手,還會是誰?”惠妃問,“你還承認!”
“惠妃!”喬陵莘伸手撥開她的手。“噓!惠妃聽我將話說完,行嗎,你幹嘛一直抓著我,我就是跑得了和尚,我還跑不了廟呢,我喬家那麼多人,我能一下子將他們全部變沒有?”
“喬陵莘,證據都在這裏,你還敢狡辯!”
“請你用腦子想一想,行嗎,惠妃娘娘,這條絲巾是定不了我的罪的!”喬陵莘看著她,“這條絲巾是我,但是我又沒有日日的帶在身邊,就算是凶手拿著去殺人,然後要嫁禍給我,我也沒有辦法,噓噓噓噓……聽我說完,好嗎?不要吵,否則皇上會不高興的,走,我們到外邊說去吧,還有,你要記著,太和殿不是任何一個人女人都能來的,所謂後宮不能幹政,你不能讓皇上因為你而破了規矩!對不對!”
姚子瑄聽著,撲哧一聲就笑出來,他實在是憋不住。
端木鴻燁抬起頭看他,“很好笑!”
“臣失禮,隻是!”
“隻是朕娶了個蠢女人是不是!”端木鴻燁合上手中的折子,“姚子瑄,你跟胭脂公主的婚事準備的如何?”
喬陵莘一聽,忍不住朝著姚子瑄看過去,她走到了門口,微微的停下腳步,看著姚子瑄的臉一下子就慘白,他趕緊跪在地上,“皇上,君命不得不從,隻是!”
“隻是什麼?”
“臣心早已有屬!對胭脂公主不知道能忍受多久?”
端木鴻燁狠狠的拍了一把桌子,“姚子瑄,你這是要抗旨!”
喬陵莘下了一跳,朝著姚子瑄看過去,心裏狠狠的替他捏了一把汗。
“原來你跟姚子瑄有奸情!好你個喬陵莘!”
“我還認識你爹呢!”喬陵莘罵了她一聲,“你有點腦子行不行?!”喬陵莘抬起腳步就往外去。
西岩國與清河王朝聯姻是勢在必得,反正總的有那麼一個人“犧牲”。不過她見過胭脂,起身卻是是一個不錯的姑娘,公主配郡王,其實還是算門當戶對!
喬陵莘看過姚子瑄給她的資料,他沒有想到的他要找的人竟然隻是一個妓女,不管是清官也好,賣身也罷,隻要入了這一行,就再也沒有洗清自己的時候。
想要從良,很難!
喬陵莘想,這位姑娘隻怕是自願的離開姚子瑄的,姚子瑄的身份地位還不足以給她一個安穩的未來,或許,她是不想連累他大好前途。
想的哦啊這裏,喬陵莘倒是真的有些想要認識這個叫丁淩初女人。外邊的太陽依舊火辣辣的,喬陵莘看看,整個院子光禿禿的,什麼都沒有,連個遮陰的地方都沒有。
她被劃破的地方有些的疼,汗水流下來,入了傷口,讓傷口十分的難受起來,喬陵莘有些後悔,其實,真的要冤枉她,也用不著自己對自己這麼狠。
天井裏有個水井,喬陵莘走了過去,放下桶去,想要大一桶水洗掉臉上的汗,剛放下水桶,突然就感覺到一個巨大的衝力,惠妃隻怕是已經紅了眼,大叫一聲,“喬陵莘你去死。”
喬陵莘站在井口,被她一推,一個踉蹌朝著了井口撲過去,她手一攀,攀著井邊,身子橫臥在了井口上。
井下邊黑沉沉的,冒著一股股的冷氣,喬陵莘橫臥在井上,心裏是又怕又氣。
惠妃竟然將她給推進井裏,好險,虧得她會一點武功。
喬陵莘正得意,她往井中一看,突然間渾身一個冷戰。不知道是她眼花還是幻覺,竟然發現井水中竟然出現了那個嬤嬤的影子,她一驚,隻覺得自己手軟腳軟,她瞪著一雙大眼睛,昭示她的冤屈,她長大嘴巴,仿佛要一口吞掉她,狠狠的吃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