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陽侯,你帶了三千五百人進宮吧。”端木鴻燁打斷喬陵莘的話,“現在宮裏應該到處都是你的人吧!”
端木鴻燁冷冷的笑,“我說的對吧,信陽侯。”
信陽侯一怔,他確實帶了三千人過來,可是他隻帶著二千五百人京城,還有五百人,留在城中,不過這麼機密的事情,端木鴻燁是怎麼知道的?不過他沒有心思關注這個,他隻知道,現在他要殺掉麵前這個阻擋他的人。所有的一切都成定局。
“都跟我挺好了。隻要你殺了麵前這個人,我就把這個公主交給你處置如何?”
喬陵莘皺起眉頭,“開什麼玩笑,你沒有見他周身金光護體,他不殺我已經是萬幸。”
“好好。”信陽侯拿起劍,指著端木鴻燁,“誰要是取下這個人的首級,重賞,重重有賞賜。”
“喂……”喬陵莘叫,“喂,不要啊!”
“都退開!”耳邊響起一聲振聾發聵的聲音,喬陵莘回頭,這一看嚇了一大跳,她看著一把劍就架在了端木鴻燁的脖子上,背後站著一個人,握著劍。喬陵莘一驚看劍的主人,整個人一下子就冒出冷汗來。
“姚,姚子瑄,你,你,……”喬陵莘大聲叫起來,“你,你在幹什麼!你瘋了嗎?”
“滾開!”姚子瑄一把抓著端木鴻燁,退到一邊,靠在柱子,看著周圍的人,“全部都給我推開!”
“姚子瑄,你在幹什麼!”姚政臉上一白,大聲嗬斥,“你這個大逆不道的逆子。你究竟在做什麼?”
“我說過,我絕對不會娶那個女人,你們為什麼要逼我!”姚子瑄大聲吼起來,“父親要盡忠,一個人盡忠就可以,為什麼要拿兒子的一生來做忠!”姚子瑄憤恨的叫起來,“退開,都給我退開。父親是……皇上也是……為什麼要拿我的幸福來!”
姚子瑄大聲的吼起來,“我說過,不喜歡那個那個女人。我討厭政治聯姻。我已經有了心上人,為什麼你們都要逼我。”
“姚大人,你到底在幹什麼!”
“都是死罪,無法與我愛的女人再一次,比死更加難受。”姚子瑄叫起來,“為什麼要逼我,連最後一條活路都不給我,不給我!”姚子瑄說完,抓著劍亂砍幾下,最後十分憤恨的看著端木鴻燁。
“這一切的罪魁禍首都是你!是你!”
端木鴻燁看著他,冷冷的道,“姚子瑄,把你的劍從朕這裏拿開。”
姚子瑄握緊劍,“我已經無法挽回,既然皇上不仁,也休怪我不義,隻要拿皇上的人頭換我全家安寧,還有我的幸福。”
“你果真要做這樣的罪人嗎?”喬陵莘問,“你酒喝多了是不是?腦子壞了嗎?”
姚子瑄看著“我已經決定……走……”
喬陵莘看著,根本不知道發生什麼狀況。不過看著的姚子瑄,不像是醉酒的樣子。
“侯爺,如果我將這個人交給你,你能不能保佑我全家!”
信陽侯哈哈大笑,“姚公子要棄暗投明,老夫是十分歡迎。”
“你這個賣友求榮的家夥,怪不得丁淩初不喜歡你!”她的話一出,姚子瑄架在端木鴻燁的劍一動,端木鴻燁的脖子上離開出現一抹紅。
“介圭兄(姚子瑄的字,慎重!”杭禦風道,看著端木鴻燁脖子上的血,大家都十分緊張起來,姚子瑄抓著端木鴻燁冷笑。
“淩兒在哪兒?告訴我!”
喬陵莘皺起眉頭,看著他,“你不要激動!”
“逆子,還不把劍放下!你要我姚家給你陪葬,我姚政一輩子坦坦蕩蕩,怎麼會養出你這樣一個逆子!”
姚子瑄大聲吼起來,“淩兒她在哪兒?”
喬陵莘嚇了一跳,“我,我……”
“告訴我,如果你告訴我,她在哪兒,我就把皇帝放了!告訴我啊!”姚子瑄道,“快說!”
“你不要激動!”喬陵莘看著他的眼神,他如同一隻發狂的狼,紅豔豔的衣服在他身上,散發鬼魅的色彩,他頭發散亂,眼神充滿銳氣,手中的劍折射滲人的光芒。
可是他不管如何,斷然不會拿著這樣的劍指著端木鴻燁,就算有太多的委屈,其實也是可以商量的。
“那個!”
“說,不說,我就殺了他!”姚子瑄發狂的叫起來,“說啊!”
信陽侯看著,大聲道,“姚公子,如果我登基為帝,我一定發動天下的人幫你找這位姑娘,到時候高官厚祿,享不盡榮華富貴,這樣姑娘一定會回到你身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