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平常的時候,怎麼沒有見著他這麼認真。”
喬陵莘叫起來,瘋了,這些人到底還要追多久。
天色已經開始放亮,越來越多的人,喬陵莘發覺傳這個樣子,好容易引起人注意。
她出來的時候,怎麼就沒多帶一件衣服。
“站住?”
喬陵莘正要正要翻牆,牆邊的侍衛已經攔著她,喬陵莘想也沒有想,水袖甩過去。直接將侍衛打到地上。然後她從牆上跳下去,。迎麵正走過來一頂小轎。
喬陵莘回頭看,侍衛正往上邊爬,喬陵莘對著轎子走過去,走到較之前,一閃掀了簾子就鑽進去。
喬陵莘鑽進去,一下子就坐下來,“走吧!”她伸手反手一把扣住人的咽喉,“讓他們走。”
“好大的膽子啊?不過……原來是故人啊……”
喬陵莘回頭看,微微一怔,麵前的人好生熟悉,可是哪兒見過,她記不得了。
“記不得了嗎?在河邊給情哥哥燒紙錢的情妹妹嗎?”
喬陵莘一怔,看著他,仔細的看著他,卻怎麼都想不起這人是誰,燒紙,她想起出宮那次。她恍然大悟,看著麵前的人,一生白衣,悠然的拿起扇子,看著她笑起來。
喬陵莘收回手,眯起眼睛看著他。
他笑,“不記得!”
喬陵莘點頭,小聲道,“失敬!公子高姓,二次見麵,這樣方式實乃不大不敬,望大人能見諒!”
她一低頭,金步搖的垂落下來,墜子落在他的肩上,他抬起扇子,擋住,微微的欠身來。
喬陵莘趕緊起身,嗬嗬的笑。
轎子在此時停了下來,外邊的侍衛道。“爺,外邊侍衛擋住去路,問問剛才有沒有見著一個姑娘從這裏過去!”
白衣男子看著喬陵莘,喬陵莘趕緊擺手,一臉期望的看著他。
外邊的侍衛站在外恭敬的道,“打擾,剛才有位穿紅衣服的姑娘從這裏過去,不知道各位有沒有看見過?”
“紅衣服的女子?”他側目看著喬陵莘。
喬陵莘抬起頭,看著他,趕緊的無聲的作揖起來,希望這個人能好好的,不要供出她。
“哦……”
喬陵莘心都提起來,心裏暗自的想,如果他供出她,她是不是要打出去。
他笑,“這裏連隻鳥都沒有,哪兒有什麼女子!走吧,皇上還等著呢”
“是!”
喬陵莘送了一口氣,抬著轎子的人繼續往前,喬陵莘趕緊作揖,“壯士救命之恩,小女子沒齒難忘!”
他笑,“這次又做了什麼虧心事!”
喬陵莘笑起來,“哪兒會,公子你救人於危難,你真是大大的好人……”喬陵莘掀了簾子,看外邊,這條小路僻靜,她探頭出去,見無人,趕緊的感激,“我要走了,公子你保重!”
喬陵莘說完,一個縱步躍下,對著幾位轎夫行禮,然後匆匆出去,幾個閃身已消失。
男子低頭,撿起落了半截在轎子外的披帛。他伸手拉起來,這隻是一條普工的銀花繪花的薄紗羅朱紅披帛。然後,她的主人卻如同貓兒一下,偷偷的來,又偷偷的離去,要不是這東西,他也以為隻是一陣風……
“有趣!”
他將那紅色的披帛撿起來,臉上溢出危險的笑容來……
喬陵莘看著端木鴻燁穿戴好衣服,準備出門的瞬間,一下子從門外衝進去,一下子跪在地上,頭抵著地麵,誠惶誠恐,“皇上,臣妾已經收拾好,今日就可以出行,現在是過來拿諭旨的。”
端木鴻燁低頭看,指著她一身青色衣衫,頭發也挽起,如同一個姑子一樣,“你怎麼這打扮了?”
“惠妃去了太後那邊。剛差點撞上,撞上就麻煩了。”喬陵莘跪在地上點頭如蒜,所以啊,她得趕緊跑啊,明明說好的,皇上你廢話怎麼這麼多。“南山那廟裏正合適,奴才的奴才都已經準備好,隻等陛下下諭旨,立刻前行。”
端木鴻燁伸手扶起她,走到一側坐下,將她抱起來,讓她坐在他的膝上,溫和的問,“南山的那寺叫什麼名字?”
“南山寺吧!”喬陵莘抬起頭,“南山的寺不叫南山叫什麼?”
“皇宮的人是不是都姓皇!”端木鴻燁問。
喬陵莘撲哧一聲就笑出來,“這時候你還有心情開玩笑,你知道不知道我到底有多麼爭分奪秒?”
端木鴻燁撫摸她的額頭,“剛又去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