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許開準備好即將出發的時候,傅萊雅突然說上了一句話:“我覺得,在許大哥去之前,應該要做兩手準備。”
“什麼兩手準備?”我心中一楞,難道現在還有別的法子來對付這些老鼠嗎。
傅萊雅有點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這個辦法有點損,但是現在要不擇手段嘛,隻要能保命就好。根據生物學的角度來看呢,老鼠的大腦其實是不穩定的,比人類要更容易變得癲狂、失去理智。”
許開皺了皺眉:“啥意思啊?”
“我的這個辦法就是,逼瘋一些老鼠,讓它們去窩裏自相殘殺,結果出來了之後,許大哥再進去完成第二輪剿滅工作。”
胡小喬驚奇道:“你會魔法麼?你還能讓老鼠自相殘殺?”
傅萊雅笑道:“這個辦法,是和一個朋友學的。他開了一個食品廠,庫房裏到處都是老鼠。貓都不管用,老鼠藥,老鼠夾,啥都試過了,都沒用,然後他就想了一個辦法。”
“啥辦法?”
“他抓了兩隻活老鼠,把黃豆塞進老鼠的肛門裏,然後用針線把老鼠的肛門縫起來,然後再把老鼠放掉。這樣一來,兩隻老鼠受到驚嚇,就跑回窩裏去了。但是黃豆這種東西啊,有一個特性,就是會發,對,發豆芽就是這樣的。”
“黃豆一見水,就被泡漲了。然後就會長苗,會變成豆芽,會越來越大。那老鼠肛門裏的黃豆,就會不斷的長大,然後變成豆芽,在老鼠的腸子裏亂竄。把老鼠肚子漲的要爆炸,可是因為那隻是消化器官,所以說,短時間內又不會死。”
“那老鼠這個時候呢,拉不出屎來,肚子也在每天的漲大,老鼠就被憋瘋了,見啥都咬。然後開始自相殘殺,把一窩老鼠全都咬死,發瘋的去咬一切活物。要不了半天時間,兩隻發了瘋的老鼠就把附近的所有老鼠全都咬死了。而且奇了怪了,從此之後,那一片方圓幾裏之內,都絕對不會再有老鼠了。”
“但是這個方法太損了,一般沒人用。因為那老鼠自相殘殺,都死在你人根本找不到的窩裏了。屍體都出不來,就慢慢的腐爛,發臭,惡心的很,滋生細菌又得不到清理。所以,這個辦法不適用家居。可是我覺得,放到現在這個地方,那簡直沒有更好的辦法了。”
“……”
我們都聽傻了,打死都沒想到,除老鼠竟然還有這種辦法。見所未見,聞所未聞啊。
陳胖子呐呐道:“那這會兒上哪兒去找黃豆啊,而且這個周期也太長了吧,等老鼠自相殘殺完了,那都得猴年馬月去了。”
傅萊雅白了胖子一眼:“誰說非要用黃豆了?我隻是說個原理,方法很簡單嘛,找黃豆的替代品。”
陳胖子眨巴眨巴眼道:“啥能替代呢?”
“我不是帶了一點開山用的黑火藥嘛?抖進老鼠的屁眼子裏,再切個口子,然後用膠水沾上。那火藥遇見傷口,傷口肯定得發炎啊,得痛啊,沒一會兒就腫了,那比黃豆的威力還大。”
傅萊雅身上的黑火藥本來是打算炸墓門的,所以量不是太大,但是灑在這些老鼠的肛門裏應該是綽綽有餘吧。
劉滿意呐呐道:“你太壞了!”
青君點點頭說:“既然大家都準備好了,那就原路返回吧。”
“沒別的辦法了,唉,又要去找老鼠洞,真累啊。”
“……”
大家議論著,聊著,跟在青君身後原路返回,繼續開始在迷魂洞裏亂竄。
可誰知,這要找老鼠洞也是一件難事兒啊。
這八卦迷魂陣裏也不知道怎麼了,好像根本就不存在原路返回這麼一個道理。
你明明之前從這裏走出來的,一回頭再走一遍,那路就不是原來的路了。
非常奇怪,讓人根本就想不通這是個什麼原理。
剛才記得一直走左邊,可是現在,又迷路了……
跌跌撞撞,無盡的迷失。
很快,一群人又人困馬乏了。
我看了看時間,已經淩晨三點了,一行人等在這洞裏逗留了幾乎十幾個小時。
我拍了拍青君的肩膀:“要不休息一下吧,大家都已經很累了。”
青君回頭看了眼眾人,一個個神情恍惚的機械性行走著,腳步虛乏無力,左搖右晃,確實已經是極限了。
這時,劉滿意驚呼了一聲。
大家一驚,以為出什麼變故了。
卻聽劉滿意焦急的喊道:“你們在哪裏,我看不見了,我的夜視儀沒電了,你們在哪裏,快抓著我,別讓我走丟了。”
十幾個小時的超長時間工作,不僅人受不了,眼睛受不了,就連夜視儀也受不了了。
夜視儀直接沒電,那之前戴著夜視儀還能看見綠色光芒,能看見環境的眼睛,突然之間陷入了黑暗,由不得劉滿意不慌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