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瘋了!
老鼠都瘋了,人也瘋了。
老鼠瘋狂的撕咬著眾人,眾人在瘋狂的抓捕著老鼠。
不管自己被咬的多嚴重,此時,似乎都已經忘記了疼痛,忘記了惡心,隻知道憤怒、瘋狂的去抓老鼠。
青君也參與了捕捉大軍,也顧不得那些了,隻顧著徒手去抓老鼠。
但奇怪的是,所有的老鼠被他抓住,都隻是掙紮,卻並不去咬他。
“沒地方裝啦!”
這時,發了狂的陳胖子焦急的大吼一聲。
他腳下的背包,那是鼓鼓囊囊裝了滿滿的一包啊,那背包裏不斷的在動,到處都是嘰嘰嘰的聲音。
老鼠在試圖撕咬背包,可是短時間內卻並沒有什麼用,這些軍用背包都是特製帆布的,非常結實,一般刀子輕易都割不破。
再加上裝得很滿,老鼠你蹬我,我蹬你,也不太容易使勁。
劉滿意聽聞老牛這話,二話不說就把褲子脫了。兩個褲腳綁起來,這就是一個天然的麻袋。
“我把口牽著,你來抓。”劉滿意大吼一聲。
陳胖子沒有多餘的二話,把自己外套一脫,當做鏟子使。在地上一劃拉一包,就是一大包老鼠。
然後轉身倒進劉滿意的褲子裏,繼續又去裝。
除了青君,每個人的身上都掛著老鼠,都在瘋狂的撕咬。
可這會兒沒人顧得上,都在瘋狂的抓老鼠,似乎身體都不是自己的了一樣。
許開一個人默默的跑到角落裏,不參與捕鼠,隻是瘋狂的拍打著掛在他身上還在撕咬的老鼠。
然後開始瘋狂的脫衣服,將自己身上那臃腫的一坨,瘋狂的往下來扒。
他實在是受不了了,又癢又痛。
最先還隻是一隻老鼠順著縫隙鑽了進去,可是這會兒功夫,卻至少有三隻老鼠已經鑽進去了。
“啊,我艸你大爺,給老子出來。”
許開紅著眼睛大罵著,滿身都是汗水,還沒把衣服脫完呢,就急的連忙將手伸進衣服裏去摸索。
片刻後,手中多了一隻不斷掙紮的老鼠,許開憤怒的用力一捏,將其腸子都擠出來了。
然後又繼續伸進去掏。
又過了幾分鍾,所有的背包全部被裝滿了。除了青君,所有男人的褲子都脫下來了,都是穿著個大褲衩子。他們的褲子,都用來裝老鼠了。
可是,地上至少還有上百隻老鼠在到處逃竄。
這時,陳胖子怒喝道:“全部拍死。”
怒火未消的我們不由分說,紛紛掏出了行軍鏟,瘋狂的追著老鼠一頓狂拍。
許開左右手各拿一把鏟子,左拍一下,右拍一下,邊拍的同時還用腳去踩。
“狗曰的,咬我?媽個去的,老子發誓,今後見著老鼠就要弄得你們死絕了。”
許開氣得不輕,其實多半是後怕怕的。他覺得自己,差點就沒能從老鼠洞裏走出來。
五分鍾後,塵埃落定。
空間中,隻有老鼠嘰嘰嘰的尖叫聲。
洞中,隻有那滿滿的褲子、滿滿的背包。
幾乎所有男人,都隻穿著大褲衩子,滿身都是血,眼睛都紅了。
是瘋狂!
我趁勢大吼一聲:“開始幹活!”
老鼠是四害之一,同誌們對待老鼠,就猶如寒冬般的冷酷。
之前大家都覺得老鼠惡心,甚至不想出手去摸。
但是現在,已經徹底全部瘋狂了。
就連胡小喬,傅萊雅這兩個,也不覺得老鼠惡心了,隻是想要用最殘酷的方式來對待它們。
沒有恐懼,因為恐懼早已轉化為了瘋狂的力量。
在青君的指揮之下,傅萊雅負責將開墓門用的黑火藥倒在地上,胡小喬用飯盒盛裝那些火藥。
隻是短短一會兒,就裝了滿滿一飯盒的火藥。
“學著點!”
許開沉聲喝了一句,我們幾個將目光轉向他。
就見許開伸手從背包裏抓住一隻不斷掙紮的老鼠,然後用一根小塑料管插進那老鼠的肛門裏。
“吱吱吱”
老鼠瘋狂的掙紮了起來,淒慘的嚎叫著。
許開卻獰著臉,用勺子挖了一點火藥倒進塑料管,輕輕一抖,那一撮火藥就順著塑料管流進了老鼠的肛門裏。
接著,老許用兩隻腳夾住老鼠,自己又拿出醫療包針線,然後開始縫合老鼠的肛門。
大家看得不寒而栗,卻是沒想到許開下起手來竟然如此狠毒啊。
我倒吸了一口涼氣,倒了火藥,塞了塑料片又縫合了屁眼,這不由得讓人菊花發寒啊。
縫好了之後,那老鼠痛苦的都抽搐了起來,嘰嘰嘰的尖叫著。
而許開就順手把它往那餘熱還未散去的老鼠洞裏一扔,受驚的老鼠夾著尾巴瘋狂的就往洞的深處跑去。
許開又抓出一隻老鼠,如法炮製,問了一聲:“都楞啥呀?幹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