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小喬是個做學問的人,如果是碰到了什麼魑魅魍魎索命的話,那絕對是有死無生。
想及此處,我也是坐不住了,起身摸黑拿了夜幽空就鑽出了帳篷,這一站起來不要緊,登時一陣頭暈目眩、腿腳發軟,我差點又一屁股坐下,心裏也是有點奇怪難不成我是過度疲憊後,這一覺睡下去所有的疲乏勁兒全都湧了上來。
心裏嘀咕著,緩了三四秒鍾,我才終於好受了一些,一股腦兒鑽出了帳篷。
晚間的沙漠還是比較涼快的,這個季節的沙漠大概是一年四季最舒服的時候,一般來說沙漠裏不會有風暴,像我們碰上黑風暴那純屬意外。
清涼的晚風一吹,我整個人頓時精神了許多,摸黑循著記憶中胡小喬的帳篷那邊走了過去,湊得越近,聽胡小喬的聲音就聽的越真切,她似乎是被捂住了嘴,隻發出“唔唔唔”的聲音。
轉眼工夫,我終於走到了胡小喬的帳篷前,這時候,我竟然聽到裏麵傳來了男人的賤笑,那男音操著一口非常生硬的中文,說著非常惡心的話:“小寶貝,不要反抗啦,你就算是叫破喉嚨都沒用的,因為你的同伴今天用的藥裏我全都用上麻醉劑,所以是沒人救你的。”
這聲音,赫然是那泰勒那夥人中黑人伯格的,那會兒就覺得這個王八蛋不是個好東西,果然天一黑就摸黑下手了,難怪今天下午用的藥那麼奇怪,一用完我就立馬感覺不到傷口疼了,很快就迷迷糊糊睡著了,原來是裏麵有麻醉劑。
也是慶幸我提前過了這個勁兒了,要不然胡小喬的名節還不得被這個黑鬼給壞掉。
我眼睛當時就紅了,不過我也知道,正麵硬撼的話我未必能打得過這個黑鬼,所以強行克製著怒氣準備偷襲,於是摸著黑就偷偷摸摸的鑽進了帳篷。
黑黢黢的環境中,我隱隱約約能看到胡小喬正在劇烈的掙紮著,而伯格這個黑鬼一手壓著胡小喬的嘴,一手在瘋狂撕扯著胡小喬的衣服,也是慶幸胡小喬穿的是特別解釋的迷彩作戰服,這玩意鐵絲都刮不破,這黑鬼想拿手撕扯開那也是妄想。
我微微眯起了眼睛,站在這黑鬼身後,不動聲色之間就舉起了夜幽空,不過畢竟這是個活人,和大粽子不一樣,也不能真抽出刀刃直接割了他腦袋,這種事兒我還沒有幹過,打心眼裏也是有些抗拒殺人的,所以我壓根兒沒有抽出夜幽空,而是以刀鞘瞅著這伯格的脖頸上就狠狠猛擊了過去。
嘭
這一擊,我是卯足了力氣,抽到這伯格脖子上的時候頓時發出一聲悶響,打的這家夥“啊”的就慘叫了一聲,不過這家夥也狠,畢竟是在屍山血海裏走出來的人,被我一下子抽到一邊後,根本不給我打出第二下的機會,就地一個鯉魚打挺就直接從地上翻了起來,他人高馬大的,這一翻身直接把帳篷都給嘩啦一下掀了起來,然後他捂著自己的脖子在黑暗中就朝我踹出一腳。
這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石火之間,再加上光線暗淡,我根本反應不過來,直接就被正中胸口。
這是我第一次在真正意義上和這些從屍山血海裏走出來的人交手,也是第一次體會到了他們這幫人凶狠,這一腳踹的我差點沒斷了氣,直接就從帳篷裏飛了出去,一頭就紮進了沙子裏。
“居然敢偷襲我,我要殺了你。”
那黑鬼被我偷襲了一下子顯然也是出離的憤怒,咆哮了一嗓子就直接朝我這兒撲了過來,他人高馬大的,跑起來就他媽跟頭發情的公牛似得,那動靜老嚇人了,我這他這一腳踢得眼下連氣兒都喘不過來,更別說站起來了,眼睜睜的看著他衝到了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