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厥中,楊震喊著的是爸爸的名字,不是媽媽。別人傷痛的時候都是叫娘,他偏偏喊爹。傷痛激蕩起了楊震心中掩埋的許多的傷心往事。
這些往事,猶如走馬燈一樣,迅速的從他的腦海裏清晰的閃現而過。
據說這種現象,是人在死亡的時候才會產生的。
比如爹死娘嫁人,自己家的房子還被後爹拿去抵押了高額貸款,這種電視劇裏常常上演的最狗血的劇情,他媽的就真真的發生在他楊震的身上。
他不知道自己還要躺下好久。
隻是瞧著自己渾身都白插滿了管子。
他竟然就這樣進入了重症監護室了。
這一股濃濃的醫藥水的味道,一點都不讓人懷戀。
懷著對這個世界的不甘心,楊震決定要和那個把他害得這麼慘的人,好好算一下這一筆血債。
對了,一定要找到張芊語那個女人。
當楊震腦子裏才有了這個想法,他嗖的一下,整個迅速的發生了移動。
等他意識到的時候,他已經到了一個房間。
而這房間裏,躺著的是一個女人。
女人的這一張臉,他認得,這不就是設了仙人跳,讓自己跳了的坑的張芊語的臉。
“嗬嗬,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這個女人躺在床上,身體上蓋了一床薄薄的棉被。
女人的修長的雙腿在被子外麵,楊震就這麼看了她一眼,竟然渾身都動搖了。
如此窈窕的女人,自己應該和她玉成好事。這樣子才能把她欠他的利息討要回來。
何況,這女人膚色偏白,雙眉有致,而且沒有化妝的時候,她更是有另外一番沒太。
這種時候的張芊語和平常看到的張芊語更讓楊震動火。
“還不錯麼,這個女人,如果給本爺消遣的話,我也能樂嗬,樂嗬。”
他已經慢慢的走到了床邊上,他就這麼蹲下去看著她。
她的手臂也從被子裏伸展出來,這肌理分明漂亮的手臂,活生生的就是一藝術品。
他就這樣偷偷的瞄著她看,竟然看呆了。
嚴格說起來,他還是一個雛兒,因為自己家窮的原因,沒有一個女的看得上他的。
所以女人對他來說,就是稀罕物品。
他瞄著她。
她嗯了一聲,隨之翻過身去。
她側身過來,他看清楚了她的正麵了。
這個女人,上天對她真的沒話說了。除了給她金錢、權利、還有容貌,還給了她34d的……
楊震望著那一對34d,暗暗咽了口唾沫,他望著她,變得癡了。這一對桃子,仿佛咬一口,就很多汁似的。
他瞧著她麵前的被34d擠壓出來的溝壑,不由的伸出手來,想要去舔平了。
這女人身上所有的物件,讓他又重新燃燒起了愛的欲望。
這是一個男人對女人最原始的本能了。
女人張開了櫻桃小口,抿了一下小嘴。
楊震在這個女人的小動作下,忽然靠攏了過去。
他原本就對她有火氣,這會兒火氣更大了。
她如此算計他,正好從她身上討要一些利息回來。
於是他一不做二不休,依然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