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在說些什麼呢?”我尷尬地製止老媽。
老媽卻固執地擺手,“你別說話,聽他說。”
方哲還是一如既往的平靜,把筷子輕輕放下,“我沒結過婚,我知道蘇亞結過婚,我會和她結婚。”
這完全是屬於標準答案了,可以說是非常完美,我聽了心裏確實美了一下,雖然我知道男人最擅長的事就是輕許諾言。
“你既然沒結過婚,又知道我們亞亞結過婚,你人帥又多金,為什麼娶一個離婚婦女?”
老媽這話紮心了!
雖然事實如此,可是真的要這麼紮心麼?讓我這個當事人情何以堪?
然而我又很想知道方哲如何回答,畢竟這真是一個現實而尖銳的問題。
方哲修長的手指端起酒杯,優雅地喝了一口酒。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婚姻也是一種賭注,結婚的人當然是賭未來的婚姻生活甜蜜幸福。但往往結果事與願違,所以我們隻能糾錯,然後再賭。我還沒賭過,但蘇亞賭輸過一次,所以如果她輸過一次的人都還有信心再賭一次,我這個沒輸過的人,又何懼賭一次?”方哲慢條斯理地說。
這回答可以說是很厲害了,回避了最尖銳的部份,又讓人聽上去很有道理,讓人無法反駁。
老媽似乎也被說服了,點了點頭,“口才不錯,那你準備什麼時候娶我女兒?”
我這臉真是沒處放了,趕緊的打斷這個話題,“媽,你別總糾纏這些了好不好?這八字還沒一撇呢,吃你的飯吧!”
“好好好,我不說了,總之如果我發現你已經結婚了,還騙我女兒,我一定饒不了你!別以為有錢就可以隨便糟蹋別人的感情!”
老媽簡直了,本來是請人吃飯表示感謝,現在好了,成了她的逼婚加警告了,這哪跟哪呢?
一吃完飯,我馬上拉著方哲走了,再聊下去,老媽不知道還會說出什麼讓我尷尬的話題。
到了樓下,方哲將車鑰匙給我,“我喝了酒,你來開吧。”
第一次開這麼好的車,感覺很不習慣,稍一加油門,那車就竄出去了,然後又趕緊刹車,差一點撞到花台。
我尷尬地看了方哲一眼,他還是那麼平靜,示意我不用急,慢慢習慣。
結果回城的路上,突然堵車了,方哲讓我下了繞城高速,走一條黑燈瞎火的小路,倒真沒堵,就是很黑。
“把車靠邊停一下,我抽隻煙再走。”方哲突然說。
我隻好將車停下,和他一起下了車。
周圍確實很黑,煙火忽明忽暗,映出他輪廓分明的臉。
天有些冷,我搓了搓手,準備回車上等他,但他卻突然拉住了我,帶著新鮮的煙味和古龍水的味道,吻了上來。
我試圖推開他,但他很強勢地拉開後座的車門,將我塞進了車裏,然後自己也迅速跟了進來。
“在這不行……”
我的話還沒說完,嘴已經被他給覆蓋,說不出話來。
因為天冷,我穿的不少,他費了很大的勁才將我褲子脫掉,狹小的空間裏,他開始向我發起猛烈的衝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