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吃完了以後,坐在座位等了又等,卻發現易澈跟失蹤了一樣,到現在也沒有回來。
她朝左右看了一眼,突然間,她發現了一個人。
視線與他交接在了一起,迎上了一雙帶著莫名神色的眼眸。
宋慕就在不遠處,背對著燈火站著,陸依萍就在他的麵前嘰嘰喳喳不知道在拉著他說些什麼。
她才把視線看向他,宋慕便立刻將目光也投向她,竟是覺得有了幾分心有靈犀的味道,宋慕看著她看向自己的目光,心中又是一跳,隻覺得穿著禮服的她,比那天見到的還要誘人幾分!
他的整個人又不受控製了起來。
他唇角勾出一抹笑意,徹底不知道陸依萍在拉著他說什麼了,隻是對著顧月白,淺淺一笑。
顧月白就像看不見似的,毫不在意的很冷漠的把目光收了回來,半點也沒有在他身上停留,然後她把酒杯放下,掃了一眼衛生間的方向,站起身來走了過去。
剛剛走到門口,她還沒有推門呢,突然間腦後一痛,被人狠很的打了勁部,來人出力極大,這是不讓她暈了不罷休。
她沒來得及看襲擊她的人是誰,整個人眼前一黑,不省人事的癱了下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顧月白有了知覺。
身上有一種很奇怪的觸覺,她聞到了一個很濃的酒味,似乎是一個醉酒的人在摸她,還有滿鼻子的香水味,似乎是一個女人的,她頓時排斥得不行。
昏迷中,她似乎覺得有人在扯她的裙子,然後一把扯下了她的襪子,把她的腿抬得很高,很強硬的往兩邊分開。
顧月白昏迷不醒,想要使力卻沒有知覺,她強烈的強迫著自己趕緊醒過來,卻發現眼睛根本睜不開,完全不由得她自主。
“這暈過去的女人有什麼好搞的,一會兒叫也不會叫,跟個死人一樣,不好玩,把她弄醒了才行。”
她聽到一句男人在說話,十分猥瑣下流,用詞肮髒,緊接著臉上一疼,挨了一記狠狠的巴掌,她的意識終於被打醒了。
她才睜開眼睛,就被眼前的情景怔愣了。
她身上的衣服被人扯得差不多了,很多地方都撕壞了,簡直是衣不蔽體,看起來十分的糟糕,一個陌生的男人的正趴在她身上,對著她的脖子又啃又咬,滿臉衷心戾氣。
沒來由的心裏一陣惡心,顧月白眉頭一鎖,下意識就是狠狠的抬起腿踢向了男人最敏感的地方,用盡全力!
趁著男人呼痛的空檔,她馬上從床上翻起身來,想要離開這個房間,可是才剛剛離開,腿就是一陣軟,癱在了床前的地毯上!
該死的,誰又給她下了藥了!
她迅速地回想了一下,先是進了衛生間,然後被狠狠打中了後腦勺,然後她暈過去了,然後顯然凶手把她拖進了這個房間裏,還給她下了這種讓她渾身虛軟的藥,好趁她不能反擊的時候為所欲為!
是誰?是誰這麼害她?
突然間,她想到了之前沈洛一臉陰險的笑著,特地到她身邊來,用幾句話把易澈帶走了,莫非是她幹出來的惡事?
“媽的!你差點把老子的下半身性福給毀了!”康名從地上爬了起來,怒氣衝衝地吼道!
玩女人這麼多年,他什麼時候被女人踢過蛋?
但凡是他選中的女人,沒有一個是不敢不聽他的話的,就算不是很願意,但是也從來沒有像她這麼凶悍居然敢踢他,她是不想活了吧!
他上前惡狠狠地一下子揪住顧月白的長發,使勁的把她橫貫在床上,整個人壓了上去,卻被顧月白躲開,對著他又是不管不顧的一腿,幸好康名躲得快,不然又要被她踢中蛋蛋了!
顧月白隻覺得頭皮都要疼炸了,但是她愣是哼也沒哼一句,一臉凶悍的看著他。
“你他媽的臭娘們兒,你是不是不想活了!”康名罵道,手忙腳亂的放開她。
“你不想活了?”顧月白冷冷的看著他,滿眼都是凜厲。
“哈
!”康名冷笑一聲,殘忍的笑意在嘴角顯現出來,一下子把自己的領帶解了下來,脫了上身的襯衫,“臭婊子,看老子把你往死裏玩!”
他整個人都撲了過去,想要把顧月白的手給捆住。
顧月白二話不說,抬手就是重重一巴掌。
她被下了軟骨頭的藥,打在臉上完全不是平時的力道,但是盡管這樣,康名也覺得疼死了!
“媽的,你居然敢打老子!老子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