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盧生會答應嗎?”
“怎麼不會,這種低成本的事情是個人都會答應,除非他心甘情願繼續過這樣的日子,我們等著就是了,這是我們目前能夠想到唯一的辦法,還好是濟州,不然事情棘手多了。”
“但願事情能夠順利,小姐是受上天庇護的人。”
房間裏麵有紙筆,陳素月早就已經寫好了信,淩容靖,若是信送到了你手上,你可千萬別置之不理,雖然我們沒有那麼熟,但是好歹要有一點憐香惜玉的心思吧!我們也認識一場,陳素月隻能如此默默祈禱著,剩下的事情隻能交給老天爺了,她所能做的事情已經都做了。
第二天陳素月繼續去院子裏麵散步,盧生果然又來了,理由卻是為昨天弄壞了陳素月的耳墜子賠禮道歉。
陳素月自然是接受了道歉,順便把信給了盧生,聽說要交給厲王淩容靖,盧生很是驚訝,她竟然會認識厲王,如此自己離開的確是有希望了。
淩容靖這一次來濟州本就是作為欽差來查濟州的貪腐案,並非是微服私訪,而是過來辦公差,因此很多人都是知道淩容靖在濟州,而且就住在濟州知府的府邸裏麵。
春娘並未限製盧生的自由,盧生是可以出入倚香樓的,而且春娘對他還算不錯,他留在春娘身邊卻是因為他的家人都在春娘手裏麵握著,他根本就沒法離開春娘。
盧生想進知府的府邸,門口的守衛卻根本就不理他,再多說幾句已經出手趕人了,盧生想著如何把這信交給厲王,這時候一輛馬車駛了過來,他想著最後再努力一次,於是又一次想要衝進去,大喊道,“小的是真的有急事要見厲王。”
“厲王豈是你想見就能見的,馬上給我滾。”
這時候馬車上下來一個麵容冷峻的男人,“你有何事要求見本王?”
聽到淩容靖這樣說,盧生心中大喜,頓時跪在地上,說道,“王爺,草民是受一個姑娘所托給王爺送信來了。”
“姑娘?”
淩容靖原本還以為這個人有什麼冤屈,聽到他提起姑娘,倒是有些驚訝了,自己什麼時候在濟州認識什麼姑娘了。
盧生把信拿了出來,“這是月姑娘讓草民親手交給王爺的,她說王爺看過之後就知道了。”
淩容靖接過了信,展開一看,裏麵的內容讓他心中一驚,尤其是下麵的署名,怎麼會是陳素月?她怎麼會在濟州,而且還是倚香樓。
“這個姑娘怎麼會在倚香樓?”
“她是春娘從南都買來的,若是王爺沒有別的吩咐,草民先告退了。”
淩容靖點頭,盧生已經離去,淩容靖握著信站在原地,身後的風畔問道,“王爺,寫這信真的會是三小姐嗎?”
淩容靖沒有見過陳素月的字,因此他也不確定,但是聽到是從南都買來的,心中又覺得那個人可能就是陳素月,不管如何,他必須去看一眼才行。
若是平常,他可能會把此事交給下麵的人去辦,隻是如今陳素月對他來說似乎有不一樣的意義,他必須親自去走一趟,雖然陳素月之前的態度讓他很是氣悶,一度決定不再去想這個女人,也不去見這個女人,隻是聽到她可能有危險,卻是忘記了這些事,更是隱隱為她擔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