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素月雙手用鐵鏈綁著掉在了屋子裏麵,淩容靖看到這樣的情形,心中一陣心疼,當即拿出劍想要斬斷上麵的鐵鏈,隻是毫無用處,多砍了幾次,那把鋒利的寶劍竟是斷成了兩截,而上麵的鐵鏈依然紋絲未動。
見此,淩容靖已經臉色鐵青,他手上的劍已經世間最好的寶劍了,鋒利無比,削鐵如泥,這一次竟是斷成了兩截,這分明不是鐵鏈,究竟是什麼東西做的,居然這麼牢固。
“容靖,你別管我,快走,花溪可不是什麼大善人。”
“月兒,你再忍忍,我一定會想到辦法放你下來。”
陳素月被這樣吊著,手已經生疼,她忍著疼說道,“沒用的,我聽花溪說過,這鐵鏈是千年寒鐵,隻有鑰匙才能打開,鑰匙就在她身上,所以你不要白費力氣,容靖,你快走吧!等下她過來了,連你也會抓。”
正說著花溪已經過來了,嘴角噙著一抹冷笑,“小丫頭,怎麼樣,這千年寒鐵的滋味好受嗎?看來我還真是估錯了,你在伯毅那裏完全沒有陳素宛的分量,就連陳素宛開口,伯毅都不願意拿靈珠來換你。”
“那不是廢話,我充其量隻是一個小姨子,早就說過你抓我沒用,是你非不信來著。”
“門主,你之前也說過,我們無冤無仇,本王也無意與你為敵,你若是執意如此,你自己也休想離開這裏,這個別院已經是一隻蒼蠅都飛不出去,門主雖然不是一般人,到底還是肉體凡胎,不能上天入地,何必非要兩敗俱傷。”
花溪並未把淩容靖的話放在眼裏麵,“我若是走不出這院子,那麼我會馬上讓王妃陪葬,順便告訴王爺一件事,千年寒鐵有毒,這個小丫頭這種小身板估計是受不住了,時間久了,救下來也是個死人,王爺現在馬上把她的雙手砍了,說不定還能活。外麵的人的確很多,隻是想要攔著我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不然我還真沒有顏麵站在這裏和厲王殿下說話,王爺不信大可試一試。”
淩容靖沉著一張臉,聽到千年寒鐵有毒,看到陳素月這樣被吊著,心中已經是急的不得了,他不知道花溪有多少本事,但是仍舊能夠感覺到底下的人想要攔住她非常的不易,關於花溪的傳說他也是聽過不少的。
看到陳素月精神已經不大好,他心中越發的著急,再次說道,“我來代替她,你放月兒下來。”
陳素月本來已經昏昏欲睡,聽到這句話,心中一驚,喊道,“容靖,你瘋了是不是,我不要你代替,你馬上給我走。”
“我抓厲王殿下又有何用?”
“你如今留著本王的王妃同樣沒用,若是門主一定要這樣才會覺得痛快,那麼由本王來。”淩容靖已經完全冷靜下來,就這樣平靜的望著花溪,隻是眼中的焦急卻是掩飾不住,他隻知道看到陳素月被吊在那裏,仿佛有人拿刀子在刺他的心窩一般,那種心疼的感覺竟是難以用詞來形容。
“厲王殿下果然是疼愛王妃,可惜這和我沒有關係,王爺若是有辦法,自己救她便是。”
看到抓了陳素月也沒用,花溪已經不想在這裏浪費時間了,她本來也不是什麼大善人,對伯毅的作為非常的惱怒,到時候陳素月死了,陳素宛必定會怪伯毅,可以給伯毅製造一點麻煩,這種事情她是絕對會做的。
看到花溪想要離去,淩容靖準備出手,底下的風畔也是得到指令,不管怎麼樣都不能這樣讓花溪離開,這時候含芷進來了,花溪忽然捂住了胸口,像是非常痛苦的樣子,她不可置信的望著進屋的含芷,“你給我下了毒?”
含芷並未否認,忽然跪在地上,“師父,我隻求你放過小姐,她是無辜的。”
“含芷,你可真是我的好徒兒,你居然敢給我下毒,你別忘了你是誰的人。”
這忽然的變故讓花溪都不敢置信,她沒有想到含芷會幫陳素月,不過才跟了幾個月,居然這麼忠心耿耿,沒想到啊沒想到,這個她一直信任的好徒兒居然背叛了她。
“對不起,師父,不管怎樣我不能傷害小姐。”
“含芷,我讓你離開青銅門是去找靈珠,不是真的認什麼主子,你倒是忘記了自己的任務,真的把他們當主子了。”
含芷低著頭解釋道,“師父,我也是個人,會有感情的,那個任務我一直沒有忘記,但是這些事情和小姐一點關係都沒有,我不能眼看著她出事而不管。”
花溪氣的夠嗆,看到她真的中毒了,淩容靖親自出手,一下子就製住了花溪,“千年寒鐵的鑰匙在哪?”
花溪冷哼一聲,並不說話,她還從未如此受製於人,這對她來說絕對是恥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