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就算是放在現代也少有父母會同意,這等於做了上門女婿,而且還是那種不能回家的上門女婿,有幾個父母能夠接受這樣的事情,即便秦王再開明,他也是個古人,而且還隻有這麼一個兒子,加上這件事還需要經過南帝,就算是南帝也不會同意,皇族的人去靈族做上門女婿,這說出去也不好聽。
這一次陳素月更加是愧疚的不得了,她好像完全害慘了莫兮,原來最大的問題在這裏,莫兮居然還不告訴她,若是她早知道會有這些結果,她不會讓莫兮幫忙的,她好不容易才和淩容昭走到了一起,卻被自己攪和了,想到這裏,她心中不知道是什麼滋味。
“有沒有什麼辦法。”
“沒有辦法,這是靈族的事情,我們插不了手,而且這還是人家父女之間的事情,你想管也管不了,小丫頭,你現在想也沒用,要麼你就祈禱靈族發生了什麼事情,族長來不了。”
“事情往往是怕什麼來什麼。”
“前麵就是厲王府,你自己進去,我不想看到淩容靖那張苦瓜臉。”
說完風稟之已經先走了,陳素月還在想風稟之的話,這一次她確實是連累了莫兮,當時她很著急,根本就沒有想到那麼多,想到此,她重重的歎息一聲。
淩容靖在書房裏麵,陳素月敲開書房的人就進去了,淩容靖放下手中的公文,一抬頭就看到了陳素月苦著一張臉,淩容靖少有看到陳素月這副樣子,每次回來都是笑眯眯的,不由起身走了過來問道,“月兒,這是怎麼了?你不是和莫兮出去了,這一次怎麼連含芷都沒有帶。”
陳素月忽然環住了淩容靖的腰,悶悶的說道,“讓我靠一靠。”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淩容靖加重了語氣,沉著一張臉問道。
“容靖,我連累了莫兮,你說我應該怎麼辦?”
淩容靖表示嚴重的懷疑,“莫兮還會被你連累到?”
“她爹可能要來了,因為我讓她壞了靈族的規矩。”
“你們到底做了什麼?”淩容靖一臉嚴肅,拉開了陳素月,就這麼看著她,在這樣的高壓下,陳素月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每次都是她說這個,淩容靖又發現了別的,想要含糊過去又發現這簡直是做夢。
“李珍死了。”
“你又去了淩容驍府上?”
又是她說這個,淩容靖發現那個,陳素月低著頭,“我這不是去找李珍嗎?莫兮幫的忙,所以犯了規矩,結果李珍被淩容驍殺了。”
看到陳素月一直在淩容驍府上折騰,淩容靖是真的怕她會出事,很快非常嚴肅的說道,“月兒,從明天開始,你在府裏麵禁足,哪裏都不能去。”
陳素月驚得張大嘴巴,“憑什麼?那我還不如找根繩子上吊算了。”
“月兒,要不要現在就去找根給你。”
陳素月瞪了一眼淩容靖,“淩容靖,你居然欺負我。”
“你該休息了。”
這一次淩容靖絲毫不讓步,語氣也是完全沒有商量的餘地,陳素月抗議無效,氣呼呼的回了房間,淩容靖看著她的背影,隻是無奈的歎息一聲,陳素月想幫他,這些他當然都知道,但是他不希望陳素月太過涉險,對他來說還是陳素月的安危最重要。
風畔剛好進來稟報消息,看到陳素月氣呼呼的離去,一臉的驚訝,問道,“王爺,王妃這是怎麼了?”
“小孩子脾氣,一會就好了,事情查的怎麼樣?”
“屬下觀察了李仲很久,終於發現了李仲有次去了城郊,見的人正是洛王,王爺,李仲身為禁軍統領,以前明明齊王的人,這一次居然被洛王給收服了。”
淩容靖坐在桌前,叩著前麵的案幾,“從前洛王也是跟著齊王,他收服李仲又有何奇怪之處,如今李仲明麵上還是齊王的人,暗地裏卻成為了洛王的人,果然是做的隱蔽。”
風畔問道,“王爺要不要把此事告訴齊王,讓齊王找個由頭除掉李仲。”
淩容靖擺手,“不必,李仲留著為好,我們可以將計就計,洛王和李仲私下準備,這分明是為了奪位做準備,到時候父皇一駕崩,這些人也就成為了對付本王或者齊王的人,我們兩人他必定會先除去一人。”
“王爺有何打算?”
“李仲這裏好好留著,如今淩容驍看的緊,讓朱青小心。”
“屬下會通知朱青。”
“切不可讓李仲發現了什麼。”
風畔繼續應道,“王爺放心,朱青如此謹慎,不會露出端倪的,李仲也未曾懷疑過他。”
“如此便好,如今靜觀其變,還不到那個時候,現在都不能暴露,讓含芷多跟著王妃,如今局勢越發的緊張,王妃安危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