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肖籬都守在急診室外麵沒有離開過。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得不到裏麵的消息,她整個人越來越慌張,在走廊裏來回的走動額間的皺起的眉投頭一直沒有散開過。
見到紀琰辰被推進手術室那一刻,肖籬忐忑的心久久不能平複,她害怕的全身癱軟在地。
“辰兒怎麼樣了?”
紀老爺子在助理的陪同下坐著輪椅走了過來,他臉上帶著擔憂以及對肖籬的不善。
肖籬看了一眼手術室,搖了搖頭
“不知道。”
“哼,你終於如嚐所願了,當初是我害的你,你最先報複的不應該是我嗎?你這陰毒的女人,難道想將我們整個紀家絕後才甘心?咳咳…”
紀老爺子受到了打擊,因為心裏受了刺激,說話時激動的他又將老毛病複發了。
對於紀琰辰她心裏或許有愧疚,可是麵對這個老頭,她心裏遠遠不止怨。
可是現在紀琰辰還躺在手術室上,她沒心思和他爭論。
“如你所想!”
“你!”她這句話氣的紀老爺子嘴裏直接冒血。
“紀老先生身體不適還是先回去休息吧,有消息了我會通知你。”
見他一副隨時要昏闕的模樣,肖籬調緊眉頭好心提醒道。
“不用你假好心!我是不會讓你在迫害辰兒的!”
紀老爺子頑固的不肯挪動一步。
既然他要堅持,肖籬也就任他去了。
老爺子因為身體緣故,最終還是沒有等到天明就被助理推回去休息了。
而她足足等了一夜,才看到紀琰辰的影子。
當紀琰辰掛著氧氣罩被醫護人員推出來時,她緊張的衝上前抓住其中一個醫生問道“醫生他怎麼樣了?”
“病人身上有幾處骨折,並不危及她的生命,可是他的頭部受到了猛烈撞擊,形成了腦震蕩,現在我們把他轉到重症病房觀察,現在還處於昏迷狀態,雖然目前脫離了危險,但能不能醒過來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醫生似乎見慣了這種案情,慎重中帶著微微惋惜。
“他一定會蘇醒的!”
隔著門上的玻璃窗,肖籬靜靜的看著躺在重症病房裏麵掛著點滴閉著眼的紀琰辰心裏祈禱道。
“肖籬?紀小姐?”
柳子博驚訝的看著埋首坐在病房外的肖籬。
“柳子博。”
“你是肖籬?”柳子博不敢確定的看著她。
“紀小裳,肖籬,都是我!”
“原來我真的沒有認錯,感謝老天還能再見到你。”
柳子博一如既往動作滑稽,可是此刻她卻笑不出來。
“老大怎麼樣了?”柳子博見她有氣無力,知道她應該是擔心裏麵那個人的緣故
“一天一夜了還沒有醒過來。”她重重的歎息道。
“放心,老大命硬,會很快醒過來的,好不容易找到你,他怎麼會放任自己一個人躺在床上,讓你一個人孤零零的為他擔心呢?”
柳子博在她的身邊坐下對她勸慰道。
“他怎麼可能會擔心我?”肖籬自嘲的笑了笑。
“小籬,你和老大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