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即將再次黑化的時候。
“哐當!”
劇烈的金屬撞擊聲讓兩人伶仃大作,精神一震。
“怎麼回事?”
江遠警惕的盯著前方,昏暗的月光下,這個房間隻能看清楚放在房間中間被月光籠罩的鐵籠子。
其他角落都是一片黑暗,什麼也看不清。
“這裏也是實驗室?”
肖籬對他問道。
“這邊不是我負責,很少來。所以我也不清楚。”暗沉的臉止不住的恐慌。
盡管江遠再變化,在麵對極惡危險狀況,這種情況他還是有幾分畏懼。
“呼”
仿佛是風吹入縫口的聲音,又仿佛是什麼在呼吸的聲音。
這裏是密閉的房間,哪來的風?
這時對麵暗處角落似乎有什麼東西在晃動,二人定睛認真望去,那東西飄擺不定,搖搖晃晃,因為太暗了,而又看不真切。
“哇唔!”
“啊!”
一張血盆大口撲麵而來,惹的二人即可方寸大亂。
兩人紛紛轉身,本能的想要逃開。
二人都險險躲過,那具行屍並不這麼輕易放過,追著江遠就撲了過去。
“碰碰”兩聲槍響。
可是並未阻止那具行屍繼續攻擊的步伐。
而同時肖籬這時也並不好過,
誰知不知道從哪裏再次冒出一隻行屍朝她撲了過去。
逃跑時一個不小心被一張實驗床擋住了腳,朝地上摔了下去。
捂著劇痛的腳腕,身體朝著後麵挪動,可是對方的速度來得特別快根本不容她逃走。
眼見朝她撲下來時。
突然另一隻手摸到了床腳,千鈞一發之際將其推了出去。
砰。
那具屍體被床撞開了。
就是這一下已經使勁了她所有力氣。
還好為自己逃跑爭取了短暫的時間。
現在的情況實在沒辦法了,隻能忍著劇痛,靠著鐵籠逃跑,這時情況好像越來越不對勁了,她發現越來越多的行屍從四麵八方湧了進來。
這些凶屍非常凶殘,這樣下去,估計連個全屍都留不住。
眼瞧著,就剩下麵前的鐵籠裏麵還沒有被那些行屍占領,為了先保命,一咬牙,朝鐵門口衝了過去。
“砰!”
“呼呼”關上了鐵門,終於可以喘口氣了。
她暫時安全了,可是江遠並不如她那般幸運,身後有兩隻行屍正纏上他。
若非他手上拎著一根不知道從哪裏找來的鐵棍,估計早就一命嗚呼了。
眼瞧著江遠還有他身後的行屍朝著她剛剛關上的鐵門衝了過來。
“開門!”他好像拚勁全力的吼出這兩個字。
她的手一直在發抖,手背上也不知道在哪裏磨破了皮血已經凝成了一塊塊黑色。
如果她不開這個門,那麼江遠現在…必死無疑!
“咿呀…”
果然,她還是做不來殺人。
江遠也跟著逃進這個鐵籠後,半勾著腰,埋著頭,大口的喘息著。
剛剛可真夠玄的。
肖籬看著他背部起伏不定,重重的喘氣聲都是那麼的不規律,心有警惕,不過新還算能放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