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還有什麼可說的!”雲之晏顫抖著手指指著白錦繡,險些一巴掌就招呼了上去。
白錦繡傻愣愣的,雖然事情是按照她想象的在發展,可是這一切發生的太快了,快的有些讓她來不及反應。原本就不算聰明的腦子,在麵對雲之晏如此的責問突然就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了。
“我……妾,妾身,沒有……沒有……”她結結巴巴的說著,腦中一片混亂,實在不知道從哪兒開始為自己辯駁。
“父王!”那邊雲柔撩起裙角就跪倒雲之晏麵前,雙目通紅,淚光盈盈:“父王,都是女兒的錯,都是女兒懦弱無能,方才讓底下的人以為自己收了長姐的欺負。一切都是女兒口齒蠢笨的錯,長姐待女兒一向是極好的,隻不過女兒嫉妒長姐偏生又不敢說出來,這才讓下人們誤會是長姐欺負了女兒。”她抽抽噎噎,晶瑩的淚珠子順著光潔的臉蛋兒不停的往下落:“父王,這件事都是女兒的錯,你別怪娘了。娘她一向是個直性子,看到女兒不開心難免會抱怨幾句,可是她絕對不會有傷害長姐的心的,父王你就原諒女兒吧,女兒再也不敢妒忌長姐了!”她哭聲淒厲聲聲泣血,好似眼前受了莫大的委屈。
雲知歡真想給雲柔這份唱作俱佳的表演拍拍手,早就知道雲柔擅長偽裝演戲,卻沒想到臨場發揮都能夠這般的行雲流水,這般好的天分不去梨園春做台柱子簡直就是梨園春的一大損失啊!
有了女兒的提醒,白錦繡漿糊一般的腦子徒然清醒了過來,拉著雲之晏的衣角聲聲欲泣:“王爺,妾身是個什麼性子你還不知道嗎?妾身不過就是刀子嘴豆腐心,這麼多年了何曾真的傷害過誰?當年就是因為害怕府中流傳出不利的言語,妾身情願背著罵名也要將郡主送回外家去,若是妾身真的是那心思惡毒之人,怎麼讓郡主安然到如今?妾身知道自己也有錯,對下人太過疏於管教,才縱容的他們如此大膽,可是這真的不是妾身的本意啊!王爺,你要相信妾身啊!”
到底多少年的情分了,看著為自己生兒育女的妾室,再看看一直疼寵右加的掌上明珠,雲之晏的火氣不受控製的跑了一半。不過,畢竟事關自己的顏麵,剩下的一半火氣卻是沒有那般容易消散的。
“你說這些都是同你無關的?哼!”雲之晏抽出自己的衣角,“是誰請本王賞花的?你敢說這也跟你沒關係?!”這可是事情的源頭,別的也就算了,若是這件事查清楚了豈不是自己在雲知歡麵前栽了個大跟頭,他怎麼可以容忍這樣的事情發生!
“這……這……”白錦繡有些答不上來,那邊青柚已經磕頭請罪了,“王爺錯怪王妃了,當日是奴婢同宋嬤嬤計劃好了,刻意在王妃麵前提的。王妃當時害怕打擾了王爺,是奴婢說豐哥兒許久不曾見到王爺會想父王,王妃方才答應的。後花園那邊也是奴婢刻意讓花房的人布置的。”
青柚咬了咬唇,又將許多事情的細節給吐露了出來,包括如何將藥下在了茶碗裏又如何讓大奎迷暈,之後又是怎樣找了人過來將大奎和豆蔻悄無聲息的搬到了後花園,一切過程事無巨細的交代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