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就試圖將花瓶輕輕地一扭,突然榻上向一邊敞開,顧堯雋眼神一亮,原來密室是在這裏。
為了不讓蔣芊寧有所懷疑,他在下去時,將被子推到一邊去,然後才踩著台階下去,榻板子逐漸合上。
底下裏頭長年點油燈,很亮,路雖有點窄,彎彎曲曲,走到一個石拱門,這已經是盡路了。
隻是這個石拱門怎麼打開呢?
顧堯雋摸索了老半天,還是沒發現什麼,正當他困惑時,他就發現石拱門上的火把是熄滅的,而其他的火把都是點著的,他抱著試一試的心態,將火把棒取下來,左右看火把,沒發現什麼。
於是將目光放在插火把的地方,他伸手摸了摸,覺得裏頭很奇怪,形狀,不想是平常插火把的洞。
為了看清楚,他取下另一把點燃的火把,將其照亮,他才發現這根本不是什麼洞,反而像是一個圖形。
現在肯定是救不出人,他將圖形記下,然後才出了密室,無聲無息離開蔣芊寧的府。
回去將此與風雷霆和蘇玉姝說,還將圖形畫了下來。
風雷霆拿著畫紙看了看,皺著眉頭,“這怎麼看都想是玉佩的圖案。”
經他這麼一說,蘇玉姝和顧堯雋也覺得像。
蘇玉姝問,“這玉佩,爹爹你有見過嗎?”
“沒有見過。”
蘇玉姝心中按捺不住失落,“如果將此玉佩找到的話,那應該可以打開拱門,那才可以救出外婆他們,不過,我倒是覺得玉佩是在蔣芊寧身上。”
“這肯定是在她身上,不過就是不知道她身上哪一塊玉佩而已。”風雷霆心中頓時生出無力感。
“難道蔣芊寧身上會戴很多玉佩嗎?”
“那當然,你沒看到她腰上戴著兩個玉佩,衣襟外頭也戴了一個,脖子上也戴著,就連她的頭飾都是玉佩,你說,我們到底應該拿她哪一塊才對?”
“那一個是脖子上的才對,一般戴在脖子上的玉佩極其珍貴,這是人的本能,所以我們要拿的話,就拿她脖子上的。”蘇玉姝不假思索便道。
“可是我們怎麼拿?如果說派人潛緊她府裏的話,需要一定時間,這要是萬一中間發生什麼變化的話,那她肯定是會起疑,會將外婆他們轉移地方。”顧堯雋道。
“你說得很有道理。”風雷霆同意他的說法。
“其實我有個辦法。”蘇玉姝眼中泛著狡黠的光芒。
第二天,蔣芊寧下朝之後,上轎子回府,到街道中間,霍然轎子左右晃動,將轎子裏頭的蔣芊寧左右撞擊。
蔣芊寧生氣喝道,“你們是做什麼?竟然如此抬轎,給我落轎。”
而外頭的人似乎沒聽到她怒聲,轎子的晃動更為厲害了。
最後蔣芊寧直接從轎子上滾了下來。
這時出來幾個黑衣人用刀子架在蔣芊寧脖子上,還沒等蔣芊寧說話,他們便將蔣芊寧掠走。
街上一片混亂。
約幾十米的街頭,蘇玉姝笑意盈盈放下布簾,裏頭坐著顧堯雋和風雷霆,“怎麼樣?這樣不是就將蔣芊寧搞定了嗎?再然後就是嚴刑逼供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