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影燈照射的手術台上,一臉蒼白的齊雲芳已經陷入看了深入的昏迷。一片血紅的胸口上,是猙獰恐怖的傷口。
旁邊,好幾個專家醫生不時的搖頭歎氣,嘴裏都嚷嚷著可惜了齊雲芳這個人。
“好了,你們這些閑雜人等都趕緊出去吧。”張輝進來,就對那些專家們叫道。
“你說誰是閑雜人等呢,真是大言不慚。”一個男醫生氣衝衝的叫道。
張輝正眼都沒瞧他,冷冰冰的說,“你要是再不出去,這位警花姐姐出事的責任都算你頭上。”
那醫生瞬間就沒屁放了,灰溜溜的低頭出去了。
其餘的幾個專家吃驚的看了一眼張輝,也跟著走了。他們可不想因為齊雲芳的死負擔什麼責任。影響了自己的醫術,對名聲也不是什麼好事。
不過,這些人也很好奇,齊雲芳都已經死了,回天乏術,這家夥能救的活嗎?
張輝進來沒多久,申靜和蘇琳也跟著進來了。
兩人似乎有意爭奇鬥豔一般,穿著一身白大褂,成熟有致的身段在白大褂之間若隱若現,實在讓人浮想聯翩。
不過,卻都呈現出不一樣的醉人風采。申靜的成熟迷人和蘇琳那少婦獨有一般的風韻妖嬈,真是讓人有種難以抉擇的猶豫。
兩人從進來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齊雲芳的重要性,外麵站了不少警局和政府的高級領導。一旦這個人真救不活,那責任可是非常大的。
不由分說,兩個人上前來,迅速對齊雲芳做了細致的檢查。
但,很快她們就涼了半截。彼此對視了一眼,幾乎同時說,“她已經沒有任何生命跡象了,這還怎麼救。”
張輝走上前,嘴角上提,勾起一抹淺笑,“誰說她沒救了。蘇醫生,申醫生,你們好好配合我,我保證十分鍾後讓她活過來。”
“真的假的,張輝,現在可不是開玩笑的時候。”申靜皺著眉頭,盯著張輝叫道、
雖然她對張輝那按摩療法有所認可。可是,在神奇,總不能把一個死人救活嗎?
張輝湊近她耳邊,小聲說,“老婆,你不相信,等我救活了,你就給我跳鋼管舞吧。”
“去死吧,你這個臭無賴,真不要臉。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思開玩笑。”申靜暗暗踩了他一腳,氣憤的說。
張輝忍著腳上的疼,趕緊躲到一邊,看了看她們倆,說,“蘇醫生,你現在立刻將齊隊長胸口的血跡清理一下。申醫生,你準備好針線。我一聲令下,你就去縫合傷口。”
蘇琳和申靜對視了一眼,嘿,兩人可是堂堂的主治醫生,怎麼現在成了他一個護士的下手了。
可是,兩人沒有絲毫的怨言。相反,她們很聽話,就這麼去準備了。也不知為何,兩人就是有一種心甘情願。
蘇琳不愧是一流的醫學專家,處理傷口速度很快,而且清理的非常幹淨。
還別說,清除掉束胸帶,齊雲芳的胸口果然是一片雄偉。不過,雪白的肌膚上卻出現一道鮮紅的瘀傷,顯得格格不入。
張輝可沒心思去理會這些,他迅速調用九玄真氣,接著出手按壓在那傷口上。
其實,在進來的時候,張輝已經悄無聲息的給齊雲芳做了一番處理。護住她的心脈,留住她一口氣,能讓她多堅持活幾分鍾。
而這幾分鍾,足夠他救人了。
張輝的手靈活的在她傷口上按摩著,手法異常的快速,看的人眼花繚亂。
申靜和蘇琳雖然也見識了幾次張輝用九玄按摩法救人,但再次看到張輝這麼按摩,還是深深震驚。
幾分鍾後,張輝朝蘇琳叫道,“取托盤來。”
蘇琳不敢怠慢,趕緊將一個托盤遞過來。而張輝此時收起雙手,將兩個緊捏的拳頭放在了托盤上丟開了。劈裏啪啦的幾聲脆響,幾片沾染著血跡的彈片落在了托盤裏。
申靜和蘇琳睜大了眼睛,看著那彈片,簡直都不敢相信。
能從人體最脆弱,也最危險的心髒部位,短時間係數將彈片取出來。這樣高超的醫術,放眼全世界,恐怕也沒哪個醫生有這個能耐。
張輝隨即看了一眼申靜,叫道,“申醫生,趕緊縫合傷口。”
申靜這才回過神,迅速去縫合傷口。
申靜的醫術自然也是很了得的,傷口就給縫合好了。
這時,蘇琳看著臉色慘白,依然沒任何生命跡象的齊雲芳,不安的說,“張輝,她看起來好像還是沒脫離生命危險啊。”
“別急,還有最後一項工作。”張輝眨了一下眼睛,嘴角露出迷人的邪魅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