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輝冷哼了一聲,看了那人一眼,淡淡的說,“看不出來,我爺爺的消息還挺靈通啊,這麼快就知道我回來了。”
那人也不明白張輝的話到底什麼意思,隻是用很嚴峻的目光瞅著他,說,“族長對你是最關心的,你的到來,他當然一早就知道了。”
另一個人跟著說,“小輝少爺,族長這麼長時間一直都愁眉苦臉,心情非常的差。但是自從得知你到來後,他今天的心情特別好,我們難得見到他露出了笑意。”
張輝不免覺得這謊話太假了,行啊,今天倒要看看爺爺還能耍什麼花樣呢。
他扭頭看了一眼車廂,說,“我有兩個朋友在裏麵,麻煩你們……”
“這個你放心,你先進去吧。靜蘭和紗織交給我們。”那個男人說道。
張輝點了點頭,放心的就走了。
他其實也清楚,現在來到這個地方,本身也是做了最壞的打算的。
張輝快步朝裏麵走去,這一路走過去,頓時引來了不少人的駐足圍觀。這些人,可都是張家的族人。,
此時,他們看著張輝,都用一種怪異的神色,充滿了鄙夷的神色看著他。甚至,不少人都在掩嘴偷偷的發笑。
“哇,這不是咱們族長的那個廢物孫子嗎。這小子當年混不下去了,才從村子裏滾蛋,沒想到現在又回來了。”
“是啊,這個小兔崽子,仗著自己的爺爺是族長,竟然還學了九玄按摩法。不過,那也沒啥用處,該是廢物還是廢物。依我看,他現在估計連殺段的初階都沒突破呢。”
話說著,頓時都哄然大笑起來了。
張輝聽著這些話,也權當都沒聽到,嘴角浮起一抹邪魅的壞笑。
他沒走多遠,忽然,麵前走過來兩個滿臉橫肉的雙胞胎。長的凶神惡煞的,跟個夜叉差不多。
張輝一眼就認出了,這兩人叫張大虎和張二虎。他們兩人別看長的粗糙,但是九玄真氣的修為卻非常的高深,很早之前,就已經達到了殺段的高階。估計,這個時候已經達到了破段的中階,甚至衝破高階,到達貪段也是有可能的。
想當初,張輝剛回到村子,就被這兩個混蛋欺負。他們仗著自己有九玄按摩法,在和張輝動手的時候,每次都使用淩空控物搞偷襲。張輝盡管身手敏捷,讓多少恐怖組織和殺手都聞風喪膽,可麵對兩個混蛋,卻成了一個待宰的羔羊。
到現在,他還記得當初被他們給欺負的鼻青臉腫,倒在血泊之中的情景。、
有一次,他們更可惡的騎在渾身是血的他身上,脫下褲子端著家夥就要往張輝的臉上撒尿。
要不是被張老爺子及時趕到,那後果不堪設想。
無奈,張老爺子也不敢太說他們。這兩個混蛋的父親張大力是元老會的主席。而元老會,是有權決定族長位置的。雖然主席未必有那個權力,但張大力在元老會卻是有很強大的影響力。
張輝猶然記得,當時剛從血泊中爬起來的他,被爺爺握著手,語重心長的說了一句話,“孩子,這個世界上壓根就沒有什麼尊嚴和公平。你想要尊嚴和公平,就必須靠自己去爭取。尤其是,在我們張家,隻有強者,才有權力說話。”
正是這些話,成了張輝奮力去習練九玄按摩法的動力。
而今回想起那些往事,張輝卻也是感慨萬千。
“喲嗬,這不是族長家的那個小雜碎嗎。嘿,當年被我們打成了廢物,還以為都躲避到遠處不敢回來了。沒想到,他竟然又敢折返回來了。”張大虎打量著張輝,露出一抹驚訝的神色,但眼眸裏卻已經充滿了詭異的壞笑。
“是啊,哥。你說著是不是緣分啊,今天咱哥倆又遇上這小小雜碎了。你說,咱們是該如何給他個見麵禮呢?”張二虎此時也搓著雙手,滿臉都是興奮的神色
張大虎早就躍躍欲試了,他挑了挑眉頭,陰沉沉的笑道,“是啊,小雜碎,你說咱們老朋友又見麵了,是不是該給你個見麵禮呢,。哦,這次不給你吃磚頭飯了。幹脆這樣吧,你隻要跪下來,從我們哥倆的胯下轉過去,然後喝我們倆一人一口尿,今天就放你走。”
張輝雙手抄著褲袋,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壞笑,打量著他們,緩緩說,“喲,大虎二虎,我還真要好好感謝你們對我如此仁慈啊。不過,我要是還想吃磚頭飯呢。”
“喲,小雜碎,我看你是h脾氣見長了。行,你敬酒不吃吃罰酒,老子今天就讓你吃個飽。”張大虎扭頭朝張二虎遞了一個眼色。
迅速的,兩人就會意了。當下,他們就暗暗運轉九玄真氣,驟然,雙手在空中按摩舞動著。
嗖嗖幾聲,就見不遠處幾十塊磚頭,繚繞著幽藍色的光亮迅速朝張輝衝擊而來了。
張輝看到這一幕,心裏迅速就有底了。嗬,這還是幽藍色光亮,看起來他們的九玄真氣這麼多年竟然還一直停留在殺段高階,竟然一點都沒進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