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朝宗推門進去,便有股淡淡的血腥味傳來。他眉頭都未動,反而反手關上門,鎮定自若的進了屋子。
屋子裏被罩了簾子,血腥味愈發濃重,蕭朝宗推門進去的瞬間,便聽見微弱的呼救聲。
昏暗的房間裏,阿良持著一柄刮骨小刀,一旁綁著的是淚眼朦朧的一個柔弱小美人,而方才那個叫紅袖的,已經倒在血泊中抽搐,眼神渙散,正無意識的喊著救命。那柔弱瘦馬見蕭朝宗來了,被白布堵住的嘴發出“唔唔”的聲音,蕭朝宗卻連看都沒有看她。
阿良見蕭朝宗來了:“少爺,您回來的早。”
蕭朝宗卻是嫌惡皺眉:“怎麼還沒處理幹淨?”
阿良雙手鮮血道:“這個叫紅袖的脾性烈的很,光是卸了她腳後跟便費不少功夫,若不是我力氣大,還要遭她的打呢。”
蕭朝宗帶著一股冷情的眼神:“趕緊處理掉,一會換身衣裳,別嚇著羨羨。”
“少爺放心。”
蕭朝宗出門去隔壁書房瞧書,門被再次關上,靠在角落裏的軟弱女子瞪大了眼睛,眼底滿是絕望的灰敗神色,她看著紅袖在血泊中抽搐,知道下一個就到了自己。
阿良忽然握著刮骨小刀朝她走來,女子驚恐後縮,然而後麵是牆,已經無路可退。
“你怕什麼,剛才阮小姐來叫你們開門的時候,不是聽說你們還很蠻橫的叫她去請少爺的意思嗎?”阿良笑的可怖:“這會兒少爺的意思看清楚了沒?阮小姐就是天,而你們就是這地裏的淤泥,隻要她不高興,卸一雙腳後跟都是輕的。”
女子哭著搖頭,想表示她並不知情,阿良嗤笑一聲,像是譏諷。他又起身去折磨紅袖,阿良被蕭朝宗訓練過,隻見他幹脆利落的伸手探進紅袖嘴裏,一顆一顆拔掉了她的牙齒。紅袖本就在抽搐,此刻更是吐出不少血沫。
縮在角落的女子再也承受不住打擊,一聲短促的尖叫,便直接昏死過去。
天色漸暗,雨已經停了,涼風徐徐吹過院落,阮羨羨躺在燒的暖烘烘的屋子裏,兀自睡的正香。
“宿主!宿主快起來!”係統急急的聲音在腦海中響起:“蕭朝宗要將兩個瘦馬殺了。”
阮羨羨迷糊中聽見這麼一句,忙就睜開眼,她坐起身,還有些迷茫:“什麼時辰了?”
“傍晚了,蕭朝宗一炷香前回了府,現在兩個瘦馬約莫是快死透了。宿主再不去,準備的計劃就要落空了。”
阮羨羨忙叫畫屏進來換衣裳:“我們現在去蕭朝宗的院子。”
畫屏奇怪:“大少爺還沒回來呀,小姐去了幹什麼?”隨即她反應過來:“小姐不會又是要去找那兩個瘦馬吧。”
“別問了,去了就知道了。”阮羨羨扶著畫屏的手,快步趕往蕭朝宗的院子。
老遠便見到蕭朝宗院子的門緊閉,她步至門外推了兩下,竟是打不開。於是逼不得已,便呼喊了兩聲:“蕭朝宗?是不是你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