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王誌剛認識,自己原先做所長的那個區的警察局長,對自己不好卻也不壞,沒有想到自己一見麵就被扣上這樣一頂大帽子,一時間愣住,自己受過賄,行過賄,但要說自己是黑惡勢力的保護傘還真的冤枉自己了,他有一個原則,無論怎樣都不和黑社會扯上關係,小時候被黑社會欺負很慘,現在看到黑社會就恨的不行。
葉子笑了,連唐棠臉上也露出了笑容,能說出黑惡勢力保護傘的這位真的不是一般人,他就不知道自己家的孩子才是黑社會?葉子輕踢了倒在地上的趙副所長一腳,“聽見了嗎,說你呢。”
劉局長四外點點頭,指了指倒在地上的趙副所長,“王誌剛,你搞什麼搞,自己人被打了還看著,他們涉嫌襲警,再有反抗開槍。”
王誌剛正考慮著怎麼回答,酒吧門口傳來一個聲音,“劉正元,我怎麼不記得我把你給調到這個區當局長了,你心裏有什麼想法?在這裏指手畫腳的做什麼?”聲音傳來王誌剛長長的鬆了一口氣,劉局長的身體卻是顫了一下,心道張老大怎麼也來了,知道他來自己幹嘛要趟這道渾水,“張局,我錯了,您批評的對。”劉局長倒也臉皮厚,能知錯就改,屁顛屁顛的迎過去,一臉媚笑的跟在人家身後。
葉子正覺得來人有些麵熟的時候,現場的幾個二世祖家長不知所措了,他們之中也有局長之流,但局長和局長也不能相比的,再說人家張廷玉可是市委常委,聽說很得市裏、省裏的幾位主要領導賞識,今天他來這個是為了什麼呢?很多人一麵和張廷玉打著招呼一麵很擔心,當然也有人很高興,誤以為獅子機這邊哪個請來的。
張廷玉和熟識的幾個人點點頭,這時候葉子也終於想起他是誰了,不是在錦湖酒店唐遠山介紹給認識的那個警察局長嘛,心道還是唐家讓人過來處理了,退到紅姐身邊,很小聲的說:“這下放心吧。”紅姐自然是認識張廷玉,她怎麼也沒想到張廷玉會是葉子請來的幫手,葉子是什麼人啊,人家可是市委常委來著。
“王誌剛,把受傷嚴重的先送到醫院,其他人都到樓上去,我看樓上現在沒有人,咱們辦案也不能耽誤人家做生意,是吧。”張廷玉領先往樓上走去,走過葉子身邊的時候笑著點點頭,“對了,王誌剛,把涉案人員都查清楚,一個也不能拉下,鬧得這麼嚴重,咱們要給各位領導們一個滿意的答複,人名警察為人民嗎。”不用想張廷玉都知道肯定是這群二世祖理虧在前,他們聚在一起哪裏能做好事。
一群家長有些猶豫了,特別是他們相互問了問,誰都不知道張廷玉是怎麼來的之後,他們也大體上知道自家孩子是什麼貨色,而且幾個重要的人物到現在也沒有到,這是什麼原因,要知道現場也是有幾個市裏主要領導的孩子呢,他們也都有打過電話。
猶猶豫豫的,一群家長還是帶著孩子上樓去,他們也溝通了,張廷玉又怎麼樣,他一個人還能對抗這一群?別說是他就是市長、書記到現場也要考慮一下吧,不管前麵是怎麼回事,現在幾個孩子都受傷了是真的。
看著受傷的趙副所長也被扶到二樓,張廷玉敲敲桌子,“王誌剛,你說說是怎麼回事吧。”王誌剛愣了一下,他還真的不知道具體是怎麼個情況,還好一個做筆錄的小警察機靈,把筆錄遞了過來,張廷玉又敲敲桌子,“怎麼搞得你,行了,都在,誰先說說,咱們今天就現場辦公。”紅姐站起來,一五一十的說了整個事情的經過,當然也把葉子和唐棠打倒趙副所長的事情說成正當防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