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
“不管朱雀玉石是否弄丟了,小姐都要謹記切勿向任何人提起,否則定會給小姐帶來殺生之禍,除非是主子親自出現,否則小姐便一生不得泄露朱雀玉石是你的,謹記!”
流雙的神情很是嚴肅,這也讓柳月珊意識到或者朱雀玉石還隱藏著不可告人的秘密,那麼到底隱藏了什麼秘密呢?
流雙雖說忠心,可誰要敢保證不會有二心,自古以來成事者,隻對別人相信三分,切莫全信,哪怕是至親,否則定會萬劫不複。
“我知道了!下去吧!”
月夜風高的晚上,正是偷雞摸狗最好的日子!
這幾日,龍宸睿似乎特別忙,宋家公子連累全家入獄,龍宸睿直接掌管了刑部,這些日子追查欽犯倒也讓柳月珊省了不少心,慵懶的躺在軟榻上,忽然眼睛一亮,伸手拿過一張告示。
告示的內容是什麼柳月珊從不關心,她關心的可是最後那一句,賞銀千兩!
看來這也是一份不錯的差事呢?
否則骨頭都要生鏽了,今日的柳月珊一襲月白色的長袍顯得酷似謫仙,隻是臉上戴著一麵銀色的麵具,這個麵具將會成為她的新代號。
今晚要抓的人是一對奸夫淫婦,柳月珊刻意還戴了人皮麵具,看著大宅子,柳月珊直呼浪費,飛身一躍便神不知鬼不覺的潛了進去。
燈火通明的廂房裏,兩具纏綿的身子緊密不分的纏繞在一起,香汗淋漓,時不時的傳出一陣陣耐人尋味的呻吟,柳月珊嘴角一抽,猛的眼睛一亮。
也不知道從哪裏偷出來的紙和筆,目不轉睛的盯著裏麵上演的滿室春光,“嘖嘖嘖……這個姿勢可真是有難度啊?”
柳月珊下意識的稱讚了一句,繼續畫著。
“嘖嘖,這個姿勢直接叫攀龍戲鳳好了,瞧瞧這高難度的,這個就定為龍戲遊鳳好了!”柳月珊大膽的看著上演的春光戲,更是一筆一劃的將他們的姿勢全部畫了下來,因為太過專注,連有人靠近都沒有發覺。
“珊兒,你怎麼在這裏?”低沉的聲音突然在耳邊響起,柳月珊猛然一驚,在看到是龍清和的時候突然鬆了一口氣,“你怎麼在這裏?”
“原來真的是你?”龍清和原本還不相信,可是看到那熟悉的麵具時,又有些懷疑,這麵具還是他親自差人打製的。
柳月珊撇了撇嘴,“你怎麼會來?”
“三哥近日接刑部的案子很多,而如今這案子又牽扯到左相的公子,都知道左相是太子的勢力,哪怕是個廢太子,難保不會狗急了跳牆。”
“說的也是!”柳月珊繼續做回正事,“不過關我屁事!”
龍清和見柳月珊一直專心致誌的畫著,很是好奇,順手拿了過來,當看到白紙上那些大膽而羞人的動作時,整個人如同充血了一般,麵紅赤耳,“珊兒,你怎能做這個?”
“怎麼樣?本姑娘畫得不錯吧!這本春宮圖可比皇宮裏那些陰陽經管用,搞不好還會暢銷呢!”柳月珊別過頭去,指著房裏的男女說道,“你看他們這個姿勢會不會太H了點。”
龍清和順著她的視線望去,頓時就悔的腸子都綠了。
龍清和麵紅赤耳,整個人已經羞得恨不得找個地洞鑽下去。
可柳月珊卻不以為然的繼續畫,還一邊解釋道,“這個叫竹林吹簫,怎麼樣?小女子詩詞歌賦不行,這個名字很有詩意吧!”
許久卻無人應答。
柳月珊抬起頭,一雙眸子撞入龍清和的深潭裏,炙熱的眸子裏似乎透著欲望的餘暉,“龍清和……你……”
“一個姑娘家哪能做這些?”
龍清和憤憤的拉著柳月珊離開,後者一把甩開龍清和,麵色一冷,“女子如何?龍清和,我當你是朋友才沒有隱瞞你這些,如若見不得這行為,你大可以去龍宸睿那裏告我便是!”
揚了揚手裏的紙張,冷眼瞥了一眼裏麵行巫山雲雨的男女,“今晚可是他們的最後一夜,而這個可是最好的證據!”
“這些跟你沒什麼關聯,你何必……”
“可是我要的是這個!”
柳月珊一躍而起,一張黃色的告示落在龍清和的臉上,看著那張告示,龍清和隻是搖了搖頭,剛欲離開,卻看到地上一張薄紙,上麵那令人羞憤的姿勢,一眼便看得出是柳月珊剛才畫的春宮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