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麼就交給你了,本宮可沒有興趣陪這些家夥玩。”紅袍男子笑盈盈的,美的不可方物,卻生生的令人打了個寒顫,身旁的少年得令之後立刻衝了出去,身形之快,招數之狠,每一招都是毫不留情的,皆是一招致命。
不錯,這兩個人就是陰煞宮宮主挽歌和他的隨身侍童長劍。
長劍執行的規矩自然是陰煞宮宮主曆來定下的規矩,誰都知道,凡是看到過挽歌笑容的人,不分男女,不分老少,皆是一個不留,無一生還,這就是宮主的規矩,天下皆知!此話一出,圍住挽歌的這些人立刻狠狠的打了個冷顫。
長劍雙手執劍,一雙冷厲的眸子越發的陰冷,看不出任何情緒,仿佛就是一個殺人的機器一般。
“等一等,前輩,咱們有話不妨好好說吧!”人群之中,一個少年頷首的走了出來,手握佩劍,若是柳月珊在此,定會認出這個人就是自稱叫做達奚帆的男人。
挽歌冷冷的睨了一眼,紅豔的嘴角微微揚起,“沒想到東夏國皇室的人也喜歡來這荒山野嶺湊熱鬧?”
這話一出,又一次引起了轟動,達奚帆更是瞳孔一怔,不愧是陰煞宮,竟然一眼便識破他們的身份,達奚靈本就是被人寵壞的公主,挽歌的絕世容顏早已經讓她沉醉其中,恨不得將他帶回宮中陪著自己,當自己的駙馬。
一個未見過世麵的小公主,自然也不知道所謂的陰煞宮到底代表著什麼?反而趾高氣揚的站出來喝道,“算你識相,本公主乃是東夏九公主,若是你將那蓮花交給本公主,本公主便可原諒爾等對本公主的大不敬之罪,並且保證讓你此生衣食無憂,享盡榮華富貴,否則,本公主就讓我父皇將你滿門抄斬,誅滅九族。”
達奚靈話音一落,達奚帆臉色大變,急忙將達奚靈拉至身後,一臉的擔憂,“前輩息怒,小妹年幼無知,衝撞了前輩,還請前輩大人有大量,不要和小妹一般見識。”
混跡江湖的人都知道,陰煞宮代表的地位乃是皇室都不敢侵犯的勢力,哪怕是四國皇室都是給三分顏麵,別說一個小小的黃毛丫頭?
如今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竟然敢大言不慚的揚言要誅滅陰煞宮九族,還滿門抄斬,分明是在太歲頭上動土,活膩味了。
在場的眾人聞言一個個麵麵相覷,更多的是幸災樂禍,也有擔憂的,總之,就是這個自稱宮主的小丫頭死定了。
挽歌眯起那狹長的眸子,滿是狡黠之色,嘴角上揚,精致的五官絕美無暇,讓人移不開視線,一縷發絲垂下,遮住了他的半邊臉頰,臉上竟然透著狐狸般的笑容,“長劍,還愣著做什麼?”再不動手,難不成是想讓他破規矩不成?
長劍毫不猶豫的衝入人群之中,所到之處,慘叫聲連連,有的人還來不及慘叫便已經咽了氣,根本看不清長劍的招數,連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更多的隻是覺得脖子一涼,捂住自己的脖子然後瞪大著眼睛,死不瞑目。
很快,大部分圍攻挽歌的江湖人士就被長劍消滅了三分之二,除了皇室的人還完好無損之外,幾乎都是掛了彩的,達奚靈更是被嚇得一張小臉蒼白無色,眼前血淋淋的一幕,殺人就跟切蘿卜似的。
“少主,有人來了。”
挽歌聞言隻是微微眯起眼睛,很是愜意,柳月珊趕過來的時候,大老遠就被冰石上那一抹嫣紅的身影所吸引,喜歡穿得這麼豔麗,又是喜好大紅色長袍跟隻花蝴蝶的人在當今世上隻有兩個人,一個便是京城的桃花妖,另一個便是眼前這個,她名義上的師父,陰煞宮宮主———挽歌。
“我當是誰呢?穿得跟隻花蝴蝶似的到處招蜂引蝶,除了挽歌你還會有誰?”一抹輕靈卻透著玩味的聲音忽然響起,幸存的眾人忍不住擦了擦冷汗,這裏已經夠亂的了,又來一個找死的,可是當看到越來越近的人影,一個個再一次瞠目結舌。
一個白衣女子淩空飛來,身上披著北極熊雪白的皮毛,尤其是那銀光閃閃的麵具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每走一步都讓那些身受重傷的江湖中人顫了顫,有一個發飆的陰煞宮宮主也就算了,現在還多了一個銀麵羅刹,今天注定是血雨腥風。
不管這銀麵羅刹是不是為了千年冰蓮花而來,她今天也不會好過,出言嘲諷了陰煞宮宮主,絕無活下來的機會,一個個都做好了看戲的準備,甚至有的人擔心一會打鬥起來會殃及自己,早早的開始後退。
可是接下來的一幕卻讓人再一次瞪大了眼睛。
“小柳兒,竟然這麼舍不得本宮主,竟然追到這長白仙山來了嗎?”挽歌眨了眨那好看的眸子,隻是心底卻是多了幾分疑惑,這丫頭怎麼會出現在這裏,此刻不是應該在紫宸王府才對嗎?
“那千年冰蓮花是你摘的嗎?可不可以將它給我?”柳月珊懶得再浪費多的唇舌,直接說明目的,她需要這冰蓮花急著去救命,她害怕晚一點,龍宸睿就會沒命了,一想到這裏,便下意識的咬了咬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