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公子不知道,柳月珊已經被朝外開的門差點拍到了門上,幸虧她反應敏捷,及時的躲在了門後。
柳月珊眼冒金星的從門後晃悠悠的走了出來,覺得自己臉上有股熱流湧了上來,鼻子裏的血嘀嗒的落在了紅木地板上,柳月珊紅腫著臉抹了一把血,怒道:“沒想到還是撞到了鼻子上!”
剛抬腿準備去找芍藥止血,發現身後有一道精光向她投射,順著那道光芒看去,屋門敞開,柳月珊發現段文昌正在很有興致的看著自己流鼻血。
“過來。”段文昌的不緊不慢的吐出了兩個字,眼瞼隻稍稍的動了一下。
柳月珊詫異的指了一下自己,“是在叫我嗎?”
這個賤男。每次一找自己,一準準的不妙。
“這裏還有第三個人嗎?”段文昌諷刺的笑了一聲,這女人果然比過去更蠢了。
柳月珊用袖子擦了一下臉上的鼻血,摸了一下的鼻子依舊堅挺才放心的鬆了一口氣,移步進了貴賓房間。
貴賓房內擺設奢華,可是氣氛卻分外的尷尬,畢竟大家又不是很熟,再說剛才偷聽人家講話,柳月珊有點心虛,隻好冷著臉問道:“王爺?原來你在這裏,有什麼事兒嗎?”
段文昌悠閑的瞥了一眼麵部被拍腫但依然很恭敬點頭哈腰的柳月珊,半晌,故意不語,其實他就是閑的慌,逗逗柳月珊。
柳月珊歪著嘴,偷偷的斜眼瞪他,尼瑪,有話快說,有屁快放,老娘很忙。
“在外偷看到什麼了?”
“沒啥,就是看見了楚翹姑娘喜歡你,而你想上了楚翹姑娘,就是這麼簡單。”柳月珊淡然的說道。
段文昌瞪圓了眼眶,差點被口中的茶水嗆到,這個柳月珊的臉皮已經練到如此的爐火純青了嗎?
如此厚的臉皮,若是拿來做城牆抵禦鄰國虎視眈眈的眼神,想必效果是極好的。
柳月珊摳著鼻子彈了一下,斜眼瞥著他,這貨其實還算有點良心,要是剛才真的把那楚翹給上了,自己一定會忍不住出手,不能讓他糟蹋了那樣一個尤物。
忽然,小腹一股燥熱的感覺湧上了心頭,渾身莫名的有一種想要釋放的熱量,段文昌低頭瞄了一眼手中的茶盞,瞬間明白了情況。
這茶盅被下了藥了……
這是一種西域的催、情藥粉,無色無味,沒有後遺症,甚至在進入口中後還能回味出一種亞熱帶水果的味道,但是,隻要是碰上了一點點,看母豬都是雙眼皮。
段文昌將手中的茶盞握的“咯咯”響,看樣子他已經在極力的克製中,並妄想將體內的藥物用內力逼出來,茶盞眼看著就要碎了也沒有逼出來,他的額上青筋已經若隱若現了。
柳月珊心疼的直叫喚:“喲,別捏碎咧,這可是羊脂玉的,你以為這是你的王府老家呀,弄壞了東西不用賠償嗎?”
段文昌冷冷的別過臉,眸子中布滿了血絲,這女人的話未免太多了!
當柳月珊看見他抬起漲紅的臉龐時,心中大驚:“咦,你這是怎麼了?”
段文昌沒有在意柳月珊的話,自顧自的扔下了手中的茶盞,起身上前將毫無征兆的柳月珊落在了自己的懷中,用健碩的手臂緊緊的將她箍住,動彈不得。
柳月珊被他結實的胸膛撞得差點暈了過去,耳朵恰巧貼在了他熾熱的胸膛上,忽的覺得他渾身散發出一股熱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