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頭雙手顫抖激動的抓住了西如月,心裏還在樂嗬的思量著:老子居然也能享受到皇帝老子的待遇了!哈哈,這個西蒼國的蕩婦,老子就讓你知道什麼才是男人!
肮髒與血液與各種樣的液體混合,將這個牢房忽然變得旖旎春色。
牢門“嘩”地一聲被推開,三個獄卒打著哈欠走了進來,毫無意外的看見了這一幕,驚訝的看著牢頭不緊不慢的提著褲子,然後西如月耷拉著腦袋一動不動。
“頭兒,你該不會把這個姝妃弄昏了吧,厲害!”一個人既奉承又羨慕的說。
牢頭不耐煩的一揮手:“什麼姝妃,她就是一個小蕩.婦!”
“頭兒,滋味如何?”一個獄卒湊到了他的跟前,一邊說話,眼神卻打量著西如月的一絲不掛,貪婪的咽了一下口水。
牢頭美美的一擺手:“好東西不能獨自的享受,你們自己去玩吧。”
等著的就是這句話,三個獄卒像被解放一般一下子湧到了西如月的麵前,來回的戲弄了一番....
賀瑾兒和春花猝不及防的推開了牢門,他們要找的就是正在被淩辱的西如月,賀瑾兒沒想到,進來竟然是這樣一幕,她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
“你們在幹什麼!”春花衝著他們吼了一聲,賀瑾兒則別過臉不去看那一幕。
三個獄卒慌忙的停留了下來,將衣裳匆忙的穿上,一群人齊齊的跪在了賀瑾兒的麵前:“娘娘.....”
賀瑾兒皺著眉頭看著他們:“你們在幹什麼?”
“饒命,饒命.....”
賀瑾兒掩鼻走到了西如月的麵前,她全身紅腫,嘴角露出了一絲譏諷的笑意:想不到堂堂的西蒼國公主居然淪落到這個下場!
一盆冰涼的水將西如月潑醒,她眼神迷離的看著圍著一圈的人,跪著的獄卒,還有一個衣著華麗長相貌美的女子以及一個宮裝打扮的宮女。
西如月這才發現,她已經赤.裸的麵對著這些陌生的男男女女,下身湧上來一股鑽心的疼痛,她低頭瞬間就明白了怎麼回事!
“你們....”
“沒錯,他們將你羞辱了一番,確切的說是輪.奸。”
西如月全身一陣,瞪著憤怒的眼睛看著賀瑾兒:“你是誰!?”
“本宮是東夏國公主,龍辰國的瑾妃。”賀瑾兒不慌不忙的吐出了幾個字。
瑾妃,瑾妃,西如月皺著眉頭念叨著,繼而憤怒的拉著手上的鐵鏈,揮舞著手臂像是要殺了賀瑾兒一般:“是不是你帶來他們淩辱本宮的!”
賀瑾兒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本宮跟你不相識,並且跟你無冤無仇為什麼要害你,本宮隻是碰巧路過,路見不平而已。”
西如月半信半疑的瞥著賀瑾兒,用怨毒的目光看著那幾個衣衫不整的獄卒,恨不得馬上殺了他們,想想自己榮寵一世,竟然被幾個卑賤醜陋的獄卒淩辱。
“是柳妃娘娘指使他們淩辱你的,說是為了報複你當年用侍衛陷害她。”賀瑾兒靈機一動煞有其事的說了出來。
她的目光將信將疑,賀瑾兒狠狠的瞪了一眼三個跪在地上的侍衛:“是不是?!”
“是,是,是柳妃娘娘的指使。”他們幾個為了保命胡亂的說著,隻知道低首點頭。
西如月咬牙切齒的攥緊了拳頭,將身上的鐵鏈拉得嘩嘩作響,賀瑾兒沒有猶豫的停留,而是在她的耳邊輕輕說了一句話:“殺了柳月珊。”
她的全身微微顫抖,墨色的眸子變得血紅,越來越深,賀瑾兒微微一笑命令:“來人,將幾個獄卒拉出去通通閹了,然後五馬分屍!”
話音剛落求饒聲不絕於耳,賀瑾兒滿意的看著西如月怨毒仇恨的眸子,輕笑一聲離去,當然,她早已經命令春花在自己走的時候給西如月解開手鏈腳銬。
牢頭的那一鞭子不偏不倚的打在了她的後腦勺上,以至於現在的西如月還是昏昏沉沉,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但是唯獨賀瑾兒在臨走的時候說的那句話被她深深的印在了腦海中。
“殺了柳月珊,殺了柳月珊!”
她像中了邪似的反複念叨著這句話,在春花解開腳鏈像受驚的兔子一樣奔跑的時候,西如月得到了解放,連衣裳都沒有穿,直接赤.裸的出了地牢中,按照瑾妃的吩咐,牢中剩下的幾個還活著的人根本不敢攔著,隻能躲得遠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