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吧?我們可沒虧待你兒子。如果你敢不講信用,到時就別怪我們撕票。”那男子冷酷的威脅。
“我會按規矩辦事。”慕容輕雪一字一頓的回應,心頭的怒火使她緊握方向盤的手不停地顫抖,臉色變得異常蒼白。
“記住了你說的話。”那男發出一聲冷笑後掛斷了電話。
慕容輕雪立即撥通了秘書的電話,“曉潔,馬上給我準備五千萬現金,如果有困難你去找鄭行長,讓他想辦法。”
“是總裁。”
下午三點多鍾的時候慕容輕雪終於趕回了京華,驅車直奔市立醫院,先去醫生那裏解了霍景曜的受傷情況,他被歹徒刺了六刀,其中有一刀離心髒隻有半毫米的遠的距離,由於失血過多他還處在昏迷狀態尚未脫離生命危險。 張震的被歹徒刺了三刀,無生命危險。她要求醫院一定要盡全力搶救,不管花多少錢也要治好他們的傷。
隨後她走進重症監護室,守候在病床邊的侯奶奶看見她進來,洶湧的眼淚立刻衝出了她的眼眶。
慕容輕雪衝老人家輕輕點了點頭,做了個禁聲的動作,隨即將目光轉床上昏迷中的霍景曜,他的臉色白得像錫紙一般嚇人,身上插滿了各種儀器。
隨後她又走進另一個病房,病床上躺著的張震見她進來,忙掙紮著坐了起來。
“總裁,對不住您,我沒盡到責任。”他一臉愧疚的低下頭去。
“好好養傷,不要多想,我會好好處理。”慕容輕雪走到他病床前,仔細地查看了下他的傷處,扶他重新躺下。
隨後她攙扶著侯奶奶走出了監護室,“奶奶,對不起讓您老受驚了。”
她心疼的將老人家緊緊地摟在懷裏,伸出手幫她擦拭著不斷湧出的淚珠。
“嗚嗚,輕雪,他們把孩子搶跑了,我們該怎麼辦啊,我們的寶貝啊……
“奶奶不哭哈,有我在孩子不會有事的,好了我的好奶奶,咱不哭了啊。”
慕容輕雪邊安慰著奶奶邊撥通了秘書電話,“曉潔準備得怎麼樣了?”
“總裁,已經解決了,鄭行長馬上就把錢送過來。”
“好,通知總務處的魏海生帶兩個人馬上來醫院照應霍景曜。”這個魏海生是個武警出身,也是個練家子,他為人忠厚,在這非常時期她不敢再有絲毫的疏忽。
“奶奶不哭了哈。”慕容輕雪掛斷電話心痛的伸手替老人家擦拭著不斷滑落的眼淚,她的眼角也濕潤起來,內心的痛楚愈加猛烈。
“嗚嗚,都怪我無能啊,輕雪他們把孩子搶跑了……”
“奶奶,孩子們不會有事的,一會兒咱就回家。”
慕容輕雪輕輕的擁著老人家,心裏的酸痛讓她忍不住的大口呼吸,她絕不會輕易饒恕這群混蛋!
魏海生帶著人很快趕了過來,安排好醫院裏的一切後,慕容輕雪和奶奶回市郊別墅的家。
“奶奶,您講講昨晚發生的事吧。”路上她邊開車邊對奶奶說道。
“昨晚十一點多鍾,我正要上床睡覺,別墅裏一下停了電,我叫管家去查看。這時突然從外麵衝進十幾個蒙麵的黑衣人,用繩子把我們都給捆綁起來。”
“那保鏢呢?”慕容輕雪插聲問。
“昨晚,霍景濤過生日請大家喝酒,都喝醉了。就霍景曜和張震沒有喝酒,幸虧他們倆個衝上去拚死搶回了小公主。”聞言慕容輕雪的臉色愈加陰黑起來,緊抿著嘴唇陷入了沉默,沒有再出聲。
慕容輕雪在別墅的院牆外下了車,仔細的勘察了大門內外的情況,這些歹徒是斷電後翻牆進入別墅,能從這麼高的牆翻越過去,多少也是有些手段的人物。大門的鎖已經被切割機割斷了,看完這些她又重新上車沿著雙行車道來到別墅前停下,傭人們聞聲立刻迎了出來。
慕容輕雪來到煤球的窩前,伸手將它從窩裏拖了出來,它有氣無力的睜開眼睛看了看她又閉上了。她忙從懷裏掏出瓷瓶倒出一粒藥丸,將藥丸的三分之一喂進它的嘴裏,然後把它重新輕輕放回窩裏。
她又查看了下瑪瑙,瑪瑙的房間在煤球窩的上麵,此時它也正閉著眼睛耷拉著雪白的翅膀歪倒在小房間裏,慕容輕雪將剩餘的藥丸喂進它的嘴裏少許,將它重新安頓好。
慕容輕雪慢慢地轉過身子,淡漠的眼神掃過站在旁邊惶惑不安的傭人們,隨即抬腳步入了別墅的大廳。女兒唐瑾萱正被保姆從樓上抱下來,遠遠的一看到媽媽,她閃動著黑葡萄似的大眼睛,癟著小嘴立刻委屈地“哇”的一聲大哭起來,“媽媽,媽媽,哥哥不見了……..媽媽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