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謝謝你。”他微笑著向店家點頭致謝。
“晚上沒有事盡量不要外出,這裏很亂。”旅館的老大爺又笑著告誡他。
“謝謝。”
唐家豪在途中就仔細觀察當地人風俗,發現此地人都喜愛灰布衣,男的顏色深灰,女的淺灰,一色的都是黑布鞋,男女皆不留長發。他便入鄉隨俗換成當地人的打扮,這樣才不會更引起別人的觀注。
後來他才逐漸明白了,這裏氣候炎熱,缺少淡水,風沙太大。隻有灰色頂熱頂灰不用經常換洗,這讓他感覺很是無語。
唐家豪在小旅店住了下來,每天除了外出打探迅息外,大部分時間都在房間裏修煉幻神拳。
此秘籍前半部分主要是講內力的修煉,後半部才介紹的拳式,六式拳法他都已經學會,由於他的功力薄弱,拳式的威力無法發揮出最高境界,還需他不斷的加強修煉提高內力。現地他已經能把腕口粗的樹木攔腰劈斷,這主要是得力於他以前修煉的世家功底深厚,否則也不會進步這麼神速,可謂厚積薄發。
一連幾天都沒有探聽到有關火神花的信息,很多人並不知道這種東西的存在。
這天他練完功外麵的天色已暗下來,前些天馬不停蹄的勞頓加之去雲山的辛苦,此時他很想吃一頓可心的熱湯熱飯來犒勞一下自己的胃腸。
唐家豪看了看小旅館的簡單粗糙飲食,絲毫也引不起他的食欲。便抬腳走出旅館來到大街上,在附近一個比較寬闊的小廣場邊有一座兩層小樓的酒店,該酒樓彩燈閃爍看上去比別家氣派,酒店外麵車來人往,裏麵人聲鼎沸,人滿為患,看來生意異常的火紅,他便信步走了過去。
“客官裏麵請。”他剛走到酒店寬敞的玻璃門前,就有穿旗袍的漂亮女孩子熱情地為他拉開厚重的玻璃門,聲音甜膩膩的對他微笑著,她身上做工粗糙的傳統旗袍已徹底失去了本身應有的華美神韻。
唐家豪麵無表情的抬腳繼續往裏麵走,“請問客官您幾位?”小姐跟在他身後繼續甜甜的問道。
“我自己。”他漠然的出聲。
他抬頭掃了一眼大廳,這裏擺有十幾張桌子,他抬腳向靠近牆邊的一張桌子走去。這大廳裏食客密集,也許能探聽到他想知道的一些迅息。
旗袍小姐臉上掛著嫵媚的笑容,扭動著柔軟的腰肢迅速地上前用毛巾為他重新擦拭了桌麵。
唐家豪拿起菜單點了他們的傳統名菜 :石鍋清湯三文魚頭,另外又要了一個青菜,一隻清蒸柴雞,這裏的主食沒有米飯,他隻好要了幾個烤饃饃。
“客官您不要酒嗎?我們這裏有上等的美酒。”旗袍小姐歪頭笑迷迷的瞅著他的俊臉,他是她見過的最漂亮的一個男人。
“不要。”他冷硬地出聲,聲音裏帶著些許的不耐。
“那您稍等,菜馬上就齊。”見多識廣的旗袍小姐立刻甜甜的應承,眼前的俊逸青年男子雖然身穿當地人的粗布灰衣,但從他身上凜出的強霸氣息令她不敢輕視。在漂亮的小臉上掛滿了殷勤的笑,大大的眼眸戀著他的精壯身軀。
旗袍小姐微笑著伸出小手想為他斟茶,“不用,我自己。”唐家豪皺起了眉頭,立刻冷聲阻止,她身上的那股子廉價化妝品味道熏得他非常難受。
她聞言停住了手,有些不滿的瞟了他一眼,自己可是本店的頭名花牌,這個家夥竟然竟然都不正眼看自己一眼。
唐家豪低頭自顧自的斟茶,對身旁的漂亮女孩視而不見,那女子氣惱地對他翻了個白眼扭著小腰惺惺離開。
不多時熱騰騰的飯菜一樣一樣地上齊,他開始慢慢的享用,這是他一個月來吃得最舒服的一頓晚飯。
“我說兄弟們,我聽說洪洲鄭家小姐這兩天就快回來了。”在離他不遠處的一夥人的說話聲傳過來,那張桌邊坐了六個男子。
“張哥,剛才難道你們進來的時候沒看見她嗎?十分鍾前她才和貼身伺女上了樓。”其中一個瘦小的黃臉青年說道。
“小六子你小子真是好眼福,聽說那丫頭是洪洲第一絕色,六子快給咱哥們說說看她到底有多漂亮?”
“就是那個古語說的那些個什麼沉魚落雁、羞花閉月啥啥的對她都不合適,人家的那個漂亮啊就是讓你一看就……就渾身酥軟血液狂竄,心跳得喘不過氣來的那種感覺。”
“哈哈,得了罷六子,你的小小六是不是當時就酥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