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聽寒冰姥姥此語,那站在墨天舟上的劉義和沈奎山臉色驟然一變,趕忙急聲阻止道:“還請師叔手下留情啊!”
“嗖”的一聲,沈奎山便控製墨天舟來到寒冰姥姥身前,慌忙施禮道:“望師叔手下留情,恨天小兄弟他……”
寒冰姥姥猛的一駐手中的冰杖,大喝道:“你們兩個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不是被你們師傅罰到世俗靜修十年了麼,怎麼才區區兩年的時間就敢違抗師命,提前回到宗門,怎麼?莫非想造反不成!”
聞言,二人臉色驟然大變,劉義急忙道:“師叔息怒,我二人隻因遇到王曲,發現他是赤陰之體,才將他帶回宗門,望師叔明鑒!”
聽此,寒冰姥姥麵色才一緩,眨了眨眼,說道:“這麼說來,姥姥我還要感謝你們囉?”
“弟子不敢!”
寒冰姥姥輕哼了聲,抬眼看向半空之中,說道:“罷了,你二人之事還是由你們師傅來管,姥姥我卻是沒有那份閑心。司徒師兄,看了這麼久了,是否也該現身說說你這兩個徒弟?”
聞言,劉義和沈奎山大驚失色,慌忙轉過身,便見一個身著白色雲袍老者,須眉皆盡長白,負手懸立在半空之上,麵無表情的看著劉義和沈奎山。
當即,劉義和沈奎山慌忙屈膝跪在地上,神色恭敬的說道:“弟子二人拜見師尊!”
“怎麼回來了?”老者飛身落地平淡道。
聞言,二人皆不由低著眼看向赤焰,見其神色肅然的看著夜空,一副與其毫不相幹的樣子,頓時,二人心中不由暗暗叫苦。
二人相視了一眼,沈奎山對著劉義眨了眨眼,無奈之下,劉義隻能硬著頭皮說道:“回師尊,弟子二人出宗門之時,赤焰師叔托弟子二人順便幫其尋找赤陰之體,弟子二人也沒有抱太大的希望,也就答應了赤焰師叔,豈料就在前不久,弟子二人竟然遇到了一個赤陰之體,也就是那位穿著紫衣的王曲。”
聞言,那望天的赤焰眉目一顫,心中暗罵二人不已。
那司徒姓的老者看了不遠處的王曲一眼,又看了赤焰一眼,隨即淡淡的說道:“所以,你二人就送他回了宗門?”
“弟子二人最初抱著這樣的心思,但因王曲要了卻一些俗事,弟子二人便答應可他,等到弟子二人找到王曲之時,又碰到了站在那邊的黑衣少年。”劉義指著恨天說道。
“他?修為倒是不錯,但我等同意了你們隨便帶人回宗門的麼?”寒冰姥姥又是重重的駐著冰杖,有些惱怒的看著二人。
“師叔請聽我倆解釋!”沈奎山苦著臉說道。
“好,姥姥我倒要看看,你二人有何理由解釋,若是敢糊弄我等,就休要怪姥姥我這個執法師祖秉公執法了!”
“弟子不敢!”
隨即,劉義指著恨天道:“稟師尊,弟子二人察覺到恨天小兄弟身上散發出濃濃的浩然正氣,所以,弟子二人懷疑他是浩然之體。”
“你說什麼!?”赤焰不禁驚呼道。
那司徒姓老者和寒冰姥姥亦是神色震驚的看向恨天。
“劉小子,你敢糊弄老夫,那黑衣小子哪裏散發出浩然正氣,還濃濃的!”赤焰略自感應了一番,沒有發現任何端倪,轉首怒視著劉義和沈奎山大喝道。
對此,在場除了司徒姓老者和王曲,盡皆一臉疑惑的看著劉義和沈奎山,靜待二人的回答。
二人看向恨天,頓時,眼睛不由瞪得大大的,呆呆的看著恨天,此刻,他們沒有從恨天身上感應到一絲的浩然正氣。
“師兄,這……”
“唉,也許當時是我們感應錯了吧!”沈奎山搖了搖頭,一臉苦笑的歎道。
隨即,沈奎山抬起頭,抱拳道:“師尊、二位師叔,也許當時是弟子感應錯了,此事與劉師弟無關,皆由弟子一人引起,弟子願兩罪並罰,望師尊、二位師叔成全!”
“師尊、二位師叔,師兄他在撒謊,在寒石鎮之時是我感應到恨天小兄弟身上的浩然正氣,還有,在……”
“夠了,師弟!”
“師兄,此事是我劉義引起的,就應該是我承擔,師兄勿要再替我頂罪了,我都……”
“我說,能不能讓我說兩句?”王曲走出身問道。
“哦?乖徒兒,你有何話要說?”赤焰撚著胡須輕笑道。
“喂,我說這位赤焰長老,本少有答應過你當你徒弟麼?”
“什麼?臭小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