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災難?怎麼說?”恨天不解道。
“相傳三百年前,方天境邊緣地域有一個修靈家族,族中有一子弟在世俗界曆練之時,於一個不知名的帝皇陵墓中,得獲一柄通體透明的冰色靈劍。”
“帝皇陵墓?”恨天心中一陣詫異。
“那子弟限於眼界,不能識別冰色靈劍,但其知曉此劍並非凡物,便帶回家族給族中的長輩鑒別,然那些族中長輩雖驚歎於此劍用材與鍛煉之術非凡,但卻不能承載一點靈力,仔細詢問之下,得知此劍竟是從世俗界帝皇陵墓所得,認為是凡物,不再認為此劍是靈修界之物,便對此劍不了了之,將之還給了那個子弟。”
“但那子弟堅信此劍非凡,便從那時開始,一直背負在身後,希望有朝一日能夠親自解開此劍的秘密。”
說著,那人情不自禁的看了一眼恨天身後的黑刀,見其略顯思索的看著自己,訕訕的笑了笑。
“那子弟就這般背著一把無用的劍,引來族中一些與其不和之人的恥笑譏諷,但那子弟不為所動,時刻背負冰色靈劍,每日必為它擦拭三次,可謂視之如珍。”
“世俗界有一句話說的話,叫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更何況是靈修界。”
“那子弟對同族之語置若未聞,被其他子弟記恨在心中,便聯合在一起,要將其好好的教訓一頓。”
“沒想到那些同族子弟不僅將其打傷,更是要將那劍在其麵前親自毀去,那子弟當即胸中燃起怒火,掙脫幾人的束縛,一把將為首之人打傷,奪回了冰劍。”
“那為首之人頓時惱羞成怒,呼喚眾人召出法器,聯手將那子弟給擊殺,事後拂袖而去。”
說到此處,那人聲音一頓,臉色不由的凝重起來。
“莫非那冰劍事後有所異變?”恨天疑惑道。
聞言,那人神情一怔,隨即輕笑道:“師兄果然聰明,那冰劍事後雖不知產生了何種異變,但就在那子弟身死後的第二日,那個修靈家族所在的地域化為一片廢墟,無一人生還。”
“哦?照此說來,也有可能是仇殺為之,又何以推在冰劍之上?”恨天皺眉道。
“師兄如此之想也不為過,我等皆是靈修者,即便是真有什麼妖魔鬼怪也不怕,但怪異的事情就在三百年裏不斷地重複著發生。”那人一臉心悸道。
“哦?怎麼說?”
“自那家族被滅後,冰劍又不斷地流落至他人手中,但毫無例外的是,凡持有冰劍之人,及與持有冰劍作對之人,皆不由莫名其妙的死去,而不知過了多久,冰劍也從原來的純色透明,變成了中間隱有一條血線的詭異之劍。”
“竟如此詭異!”
恨天也不由的咋了咋舌,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他。
“誰說不是呢,雖說此劍詭異害主,但三百年來還是有無數靈修者持此冰劍,被人鑒定為殘靈器,且還是那種變異類型的殘靈器,輾轉流落間,最後遺失在迷霧鬼林之中。”
恨天雙眼微眯,不由的看向台上的手執冰劍的戴魏博,呢喃道:“迷霧鬼林……”
“月前,在下便聽諸多師兄弟們說,戴師兄獲得了那被詛咒的不祥之劍,開始還不信,但此刻卻……”
“血絲寒劍……”
“快看!”
台下眾人又是一片驚呼,恨天與那人對了一眼,旋即便看向高台。
隻見戴魏博率先出手,手中的血絲寒劍寒芒大漲,猛的向前一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