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沒有事吧?”小姑娘急忙衝上前去。
“沒事兒~”
宗溢安撫了下小姑娘後,隨即抬眼看向恨天。
“恕老夫無能為力,此刀之中蘊含有強大的劍意,若是老夫沒有猜錯的話,是有人在煉製這柄黑刀之時,故意將那股驚天劍意封印在此刀之中,適才若不是老夫退的迅速,以及小友及時的控製住黑刀,老夫恐怕就命喪這柄黑刀內的劍意之下。”宗溢滿臉餘悸的看著恨天手中的黑刀。
不說恨天,就說一旁的杜芯怡與小姑娘,在聽到宗溢的這番話後,滿眼震驚的看向恨天手中的那柄黑刀。
尤其是杜芯怡,她自與恨天相識以來,便知道恨天一直都使用著這柄黑刀,從引靈期到現如今的聚塵期,從未更改過。
隻是她沒有想到,恨天手中的黑刀,造型雖然有些獨特,但看起來並沒有什麼厲害之處,差點將流光四層的宗溢給斬殺,這是何等的驚人與可怕。
轉眼看向恨天時,隻見恨天滿臉複雜的盯著手中的黑刀,不知道其心中到底在想些什麼。
對於恨天來說,黑刀是林元輔留給他的唯一東西,之前雖然也有所猜測它的不凡,畢竟就連紫豐都曾對此刀連連讚賞,那時的他自然是不知道黑刀到底有所厲害。
但就在剛剛,他發現自己手中的這柄黑刀,就像是一團霧團般,充滿了神秘。
刀中封印又驚天劍意,僅僅隻是激發出的兩三道劍光,就差點將流光四層的宗溢給斬殺,這是怎麼的不可思議,想在回想起來卻是詭異至極。
若是說此刀是靈器,但恨天不可能在引靈期就能使用它,而要說它是靈器,剛剛激發出的劍光,差點就將宗溢給擊殺,哪有靈器能夠做到這般,但若是說它為法寶,卻又說不通。
不僅是恨天,包括宗溢在內的包廂三人,全都驚疑的看著恨天手中的黑刀,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這可能就是天意吧,不過此次讓前輩犯險,晚輩心中實在是過意不去,前輩你......”
“你不必向老夫道謝,若是說起來,老夫還要感謝小友你才是!”
聞此一言,恨天等三人麵色頓時一愣,一時之間不明白宗溢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又或者說其中發生了什麼是他們所不知道的。
“前輩何出此言?”
“嗬嗬~~”
宗溢撚了撚胡須,沒有立即回答恨天的話語,反而是左右的踱起步來,像是在深思著什麼。
“哈哈,今日可以說是老夫的機緣,是小友你賜予老夫的一場造化,讓老夫明白煉器一途還能這般,當真是究天人智慧與膽量,才能想出如此煉器之法,妙哉妙哉!”宗溢大笑道。
“這......”
如此,三人又是摸不清頭腦的看著自顧暢笑的宗溢,不明白他剛剛那些話的含義。
隨後,宗溢停止了大笑,見三人神色如此,道:“你們不用明白,但今日對老夫來說,可謂是大機緣大造化,難怪神算子那老家夥會說此次前來上開城,老夫會遇到意想不到的事情,原本老夫還不信,但現在......”
看著宗溢越笑越開心,臉上的歡喜也愈發的強烈,但其眼中的清明卻是比誰都明亮,顯然是明悟了某些東西。
“恨天小友,老夫驚異與你的黑刀,雖說以老夫的修為解不開封印,但憑老夫一生的煉器經驗來看,此刀中既蘊含驚天劍意,那必然是煉製此劍之人故意為之,想要封印什麼不然人提早發現,但若是時機成熟,封印便會自解!”
“時機成熟,封印自解......”
呢喃著宗溢的話,恨天再次失神的看著手中的黑刀,心中一片神往。
此刀是他當年從林元輔假扮的刀神教教主手上所得,也正是因為奪下此刀,令他誤殺了自己唯一的親人。
林元輔身死之後,他的黑刀自然是被恨天得到,並令恨天猶如繼承了他的意誌般,被恨天一直使用到現在,即便是現如今了解到黑刀的恐怖,卻仍是沒有清楚的知曉黑刀的來曆,已經黑刀它的最終威力到底是有多麼的強大與恐怖。
“多謝前輩指點,晚輩此次受教了!”
說完,恨天剛想轉身離開包廂,卻被宗溢一聲的給挽留下。
“恨天小友且慢,老夫與崔九歌還是有些交情,若是你就這般出去繼續坐回會場中,不說那條火龍精鏈,就說之後拍賣的一些物品,隻怕有可能遭到他人的覬覦,引起不必要的麻煩,這樣也就有可能暴露了小友的身份。”
此言一出,恨天當即麵色一皺,顯然之前是沒有意識到這件事,但既然宗溢這麼說了,他自然也就想到了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