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天轉眼再次看向天奴,說道:“天爺爺,此次天機門之行我要做的兩件事情已經好了,隻是我還有一件事想要麻煩請教一下天爺爺,不知......”
“少主這卻是說哪裏的話,少主即便是讓老奴現在就去死,老奴絕無半點猶豫,少主若是還頭暈什麼事情隻管與老奴說便是,還請少主不要說麻煩一詞。”天奴趕忙說道。
見此,恨天看向天奴的神色有些變了變,天奴眼中也閃過差異之色,縱使這位少主年少,但在他之前的表現來看,不論是說話還是為人,即便是擋在靈修界也是極為老練的一個人,而仙子阿卻見恨天這番模樣,其中更是有些尷尬與扭捏,這實在是讓天奴有細紋想不通。
恨天看著天奴,好一會兒才低下頭,手腕一個翻轉之下,一道靈光自其儲物手鐲中飛射而出,隻見一口冰棺出現在二人之間的頭頂上,隨後慢慢的降了下來。
天奴凝眼看向冰棺中時,發現冰棺中躺著一個女子,那女子算不上有多麼的美麗,但在冰棺出現的瞬間,又或者說是冰棺中的那個女子出現在恨天眼中時,恨天的臉色頓時變得極為柔和起來,前所未有的放鬆與平緩,像是忘掉了所有的一切。
這一幕自然是被天奴瞧在眼裏,活了不知多少萬年的他又如何看不出恨天此時的表現,已經說明了他與棺中女子的關係。
隨即,天奴也明白了剛剛為什麼恨天會露出那般扭捏的樣子,原來這一切全都是因為冰棺中的女子。
自從知道天奴的的身份之後,恨天對待天奴也像是對待林元輔一般,將他看作是長輩一般的存在,這也是為什麼之前恨天在說出那番話後,會顯現出那樣不好意思的樣子,這一切就好像是在向長輩說明什麼情況之前,該有的一點異樣。
更何況恨天於這種人情世故,尤其是男女方麵的事情還都不如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人,這卻是天奴不知道林元輔將他世外隔絕般的獨自修煉了三年的時間。
“咦?”
天奴心中想著有些好笑,但還是沒有忘記冰棺中躺著的女子,待他凝眼看去的時候,頓時發出一聲驚疑之聲,神色也跟著變幻了起來。
隨後,天奴像是陷入深入思考中班般,雙眉緊皺如川,到最後才滿臉凝重的看向恨天,聲音有些低沉的問道:“少主莫非已經與掌天八族的那些人碰過麵?”
如此一言,頓時令恨天怔了怔神,說道:“天爺爺您何出此言?”
“少主有所不知,這女子依然死去這應該是無疑的,但其體內的七魄還在,但其三魂卻是沒有了,或者說已經不再他的體內,並且從其七魄中所散發出的氣息來看,分明就是三分抽魂術所致,而這種秘法在三天極宇雖算不上什麼某家獨門的秘術,但多半是在掌天八族之間流傳甚光!”天奴麵色陰沉的說道。
“什麼?”
聞言,恨天神色頓時驚變起來,但隨即其眼中頻頻閃爍思慮之色,但最後才有些不確定的說道:“我之前所在的天旋星其他的地方我不知道,但在方天境中隻有兩個人會這門秘術,但這二人都要與我師傅有過接觸,並且還有一人我師傅雖說隨時都可以將她擊殺,但憑他二人流光期的修為要想殺我卻是易如反掌。”
天奴臉上也露出極為疑惑之色,顯然不知道掌天八族之人到底有沒有去過天旋星。
“若是事情真如少主你這般所說,那天旋星上應該沒有掌天八族,不然的話少主你早就被他們生擒住了,不會如今還能夠與老奴在這中皇三洲相遇,老奴想應該是在你們天旋星很早之前,掌天八族的勢力曾經達到過那裏,留下了些部分殘缺的秘法也說不定,畢竟像這偏僻的羅天星域,可以說基本沒有哪一個勢力會派修士來駐紮。”
“不過這件事情並不能完全確定,畢竟掌天八族所要的是少主你,但也有可能是少主你修為還不夠,他們也不想打草驚蛇,才故意沒有立即與少主你動手也說不定,總之這一切少主你小心就是。”天奴滿臉鄭重道。
恨天眼中也閃過一些驚疑之色,隨即又問道:“天爺爺你有辦法讓我再回到天旋星一趟?”
“少主你也是太高看老奴了,老路修為縱然是四劫巔峰之境,但羅天星域靈修星球何止億萬,若是沒有準確的星域坐標,即便是花上數百萬年也不可能找得到那天旋星,這也就是為什麼老奴在這中皇三洲等待少主你的原因,這還是當初天機子為老奴卜算出的結果,若不是那樣老奴恐怕也會那般愚蠢的尋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