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子一愣,問我啥意思?都請兄弟們喝酒了,就不用破費了。雖然三子嘴上這樣說,但是錢卻抓的緊緊的。
我笑罵了他一聲真假……三子撓撓頭笑了,和我說了聲謝謝,就把錢裝進了腰包。
三子帶著人走了,我也沒去過問三子有沒有拿錢去請客吃飯,那麼多人我不可能挨個去交,有三子這一個朋友也就夠了。
我帶著大剛要回酒店,他這時候喝的有點多了,走路都有點不穩了。我喝了兩杯威士忌,出了門風一吹,也覺得有點發飄。
現在都是淩晨一點多了,酒吧門口沒有出租車了,我和大剛隻好慢慢的往回溜達。
走了沒多遠,剛拐過一個街口,大剛就想突然清醒了似的,拉住我的手,說了一聲跑。
我沒有防備,差點被他拽到在地上,我一遍任由他拖著跑,一邊問他發什麼神經。大剛不說話,死死的拽著我,向前跑著。
我倆跑出去一百多米,我就聽到身後傳來了嘈雜的人聲,有人大喊別跑。
我這時候轉過頭看了一眼,立馬酒就醒了三分。後麵有二十多號人,手裏拿著片刀,想我倆追了上來。因為隔得有點遠,再加上路燈不是很亮,根本看不清那些人的樣子。
我轉過頭,拚命的邁著步子向前跑去。我這又是得罪誰了?葛鵬?不應該啊,這小子估計被他大哥懲罰呢?阿坤?也不會啊,剛才事情都搞定了啊?
我不停的想著嫌疑人,但是很快我就沒空想了,我變得氣喘籲籲,腿也越來越沉。大剛別我好不到哪去,這家夥喝了不少酒,這時候一跑,血液加快流動,估計醉的更快。
這麼跑肯定跑不掉的,我索性拉著大剛跑到路邊的一條巷子裏,在黑暗的小巷子裏,摸索中往前跑著。跑出了這條小巷子,又鑽進另外一條,最後跑的我和大剛都精疲力盡了,靠在牆上張大嘴巴,拚命的喘息著。
不過還好,人被我們擺脫掉了。我和大剛在小巷子裏躲到4點的,天蒙蒙亮了,我倆才小心翼翼的從小巷子裏鑽出來,打了個出租,回了酒店。
大剛這家夥懶得很,也不管身上髒不髒,直接就躺倒了床上。我強打著精神,衝了個澡才上了床。
砰砰砰的敲門聲把我從熟睡中,拉了起來。我飛了半天勁才睜開眼,說了句來了,翻身下了床。我看了看外麵,天還是那種蒙蒙亮的樣子,心裏忍不住罵了句,我這剛睡著,哪個不長眼的家夥就跑來和奔喪似的,砸我房門?
我推開門,發現三子慌張的站在我門前。他看到了我,說了句沒事就好,然後閃身進了屋。
我關上門,嘴裏埋怨著三子,走進屋裏,一下撲到了床上。我問三子不回去睡覺,跑來幹嘛?我這剛躺下就被他吵醒了。
三子坐在床上,拍了我一下,說天都快黑了,還才睡下?我翻身坐了起來,找了半天手機,發現手機沒電了,我就問三子幾點了
三子說六點了,他下午起來就一直給我打電話,我電話關機,他擔心我出事,就急急忙忙跑了過來。
三子說下午起來後,他得到消息,昨天有人花錢找了二十多個混子,去堵我和大剛,他以為我出事了,就來找我了。
我心裏咯噔一下子,睡意全無。我問三子哪裏聽來的消息?昨晚確實有人追我和大剛了,幸虧大剛發現的早,我倆才好不容易跑掉。
三子說昨晚追我的那些人,都是些街邊小痞子,平時也幹點那人錢財替人消災的活。其中有幾個他認識的人,一嚇唬就打聽出來了。
三子還告訴我雇主是個女的,要是我有懷疑的對象,拿著照片讓人去認,一定能找出來。
我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趙穎,然後就是蔣曉倩,還有酒吧的那個小雨,不知道會是她們三個當中的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