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津津,你過來!”瞿紹深依靠在床頭突然開口,聲音帶著些許暗啞。
江津津身上穿著一件寬鬆的男性T恤,長度看看護及她的大腿根。裏麵沒有穿著文胸,隻有一條小褲褲。她爬了上來,蹲坐在床邊。衣服有些鬆鬆垮垮,露出了她性感的香肩以及微微凹陷的鎖骨,隱隱約約可以看到她的胸前的溝壑。
瞿紹深看著麵前的女人,微抿著唇角。
江津津剛剛洗完澡,身上還帶著潮氣,小臉也微微混潤,長而卷的頭發就這樣有些水珠淩亂地披在了她的肩頭。
“怎麼,不想?”她傾身靠近這個被她用領帶綁住雙手的男人。
江津津看著瞿紹深,這個自己喜歡多年,卻求而不得的女人,終於在他經曆了人生重大的事故後被迫娶了她。當他在車禍後醒過來,對於自己這個未婚妻卻很是不滿。兩個人已經結婚了兩個月,卻連一張床都沒睡過。
“江津津,你想死嗎?”瞿紹深嫌棄地看著麵前的女人,躲閃著她來脫自己的衣服。
江津津看著男人的反抗,卻又上前和男人撕扯著,看著麵前終於臉上有了表情的男人,冷哼道:“這樣就是想死了,再怎麼我也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現在你要做的就是盡一個丈夫應盡的義務。”
“江津津,你就是個神經病,我根本不是你的丈夫,你想和誰盡和誰盡去。”瞿紹深看著麵前的小女人怎麼也不能接受自己已經結婚的事情和自己受傷的事情。
江津津看著麵前的男人,指著牆上掛著的婚紗照,厲聲道,“據我所知,我的丈夫還不是個瞎子,所以你看到了嗎?看清楚到底誰是誰的合法老公。”
話落,她便一下跪坐在他的腿上,怕耽誤他的腿傷,不敢用力,隻是跨在兩側。她一張開了雙臂,勾上他的脖頸,語氣曖昧地在他耳邊說道:“現在應該沒有問題了吧?”
她將身前的男人壓倒在床,解著男人身上的扣子,去扯他的皮帶。瞿紹深看著身上的女人,兩個眼睛恨不得殺了身上的小女人。
兩隻手在反複活動著去給自己解開手上的扼製。
她卻不管他,反正男人腿上是用不了什麼力,手上也被自己綁著。這些日男人腿受傷後,便是自己在照顧,將他撲倒壓上床對於自己來說還真是易如反掌。
兩人在力的拉扯間,衣角已經歪歪斜斜地鬆垮下來,偶爾露出裏麵的嬌羞。
男人目光定定看著那裏,眸色卻是陰寒。
她看著一直在冷眼看著自己的男人,雙手交叉在自己的身前將衣服脫了下來。
她眼神微眯,瞬時媚態橫生,看著男人還有些病態的薄唇,“好看麼?”
江津津卻是長得美的,眉眼如畫,眼神更是像是帶著鉤子勾走人心。鼻梁高挺,下巴更是小巧微尖。這個人哪怕像現在這樣素顏,也總會讓人有著過目不忘的驚豔。
可是這一切在瞿紹深眼中卻是看不到的,他看著身前的女人,隻當做在看豬肉,“滾,沒見過想你這樣放浪的人,看著就讓人惡心!”
他的眼睛微紅,帶著厭惡恨意與鄙棄,“滾!”
江津津卻隻當做聽不見,笑了笑,將他的底褲連同長褲就這樣一把扯了下去。
吞了吞口水,直接將吻封在了他微涼的薄唇上,溫軟的小舌在他的唇線上輕輕勾勒,一點點去濕潤身下的男人,撩撥著他的所有反抗與倔強。